她被泼脏水也不是一次了,屎盆子一次比一次大。
甄悦面红耳赤的质问与泰然处之的秋嫂和冷笑暗讽的安韵形成鲜明对比。
谢晏知冰冷的语气难得带了些不满:“甄悦,秋嫂一直照顾我长大,我希望你注意分寸。
更何况,秋嫂是我母亲的人,你知道,我们谢家一向尊敬长辈。”
谢晏知的手加大力道捏住肉乎乎甄悦的手腕。
甄悦感觉像她被冰冷的铁架焊住,动弹不得。
散发着火焰的甄悦像被泼了一盆凉水,寒意遍布全身。
甄悦僵硬的转过头,直视着谢晏知狭长的双眸:“那安韵呢?”
似乎怕谢晏知不能理解,甄悦接着道:“我从来都没有害过她。”
晏知这二字,心累的甄悦不想在呼唤。
谢晏知眼神在病床上的安韵身上停留几个呼吸的时间,收回视线对上甄悦含着平静的双瞳。
本想安慰甄悦的话语脱口而出变成了:“你就不能让着点小韵吗?
什么事都跟小韵计较,你不累吗?”
她干什么了?让着点安韵?原来妻子被人污蔑是件小事!
或者说谢晏知只是把她甄悦的生气当作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
心中憋屈的甄悦在此刻由衷的唾弃谢晏知。
就知道会是完全被忽视的一个结果。
在谢晏知眼里,她甄悦从始至终都不能反抗一下,就连为自己证清白都是不敬重老人。
她甄悦要作贱自己,任由别人陷害污蔑,敢反抗就是对他们的不敬。
与其说不敬,倒还不如说让不如意来的贴切。
不仅要当谢晏知的舔狗,还要顺从谢晏知的意思,更要要无底线无原则的像哈趴狗一样跪在他们面前讨好他们。
被这群人主观臆断成一个低贱的恶毒女人,毫无止境的背上一个又一个黑锅。
这哪是舔狗,完全要把谢晏知宠成一个巨婴呐,用她甄悦一个人的牺牲换来全家开心。
还有秋嫂和谢母一次一次的作践她,等到任务完成,她甄悦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谢家这帮蠢货。
她甄悦要把谢家所有人都打服,咬人的狗就多打几次。
特别是谢家母子和安韵这个小三。
谢晏知的妈尤为过分。
自她嫁进谢家后,那个死谢老太婆就没一天放过自己。
端茶倒水这些寻常的事抛开不谈,有一次居然凌晨打电话让她过去老宅给她倒尿壶!
更可气的是她还身为谢晏知的舔狗,不得不服从。
她为了讨的谢母欢喜,给她明里暗里买了多少珍贵的补品?
大大小小起码二十万是有了吧?虽然都是系统出资,但那些钱本来应该是她的。
三天两头的送补品,谢母胃口愈来愈大不说,还让她给彩礼钱!
动不动就讽刺她是个肥村妇,还暗示甄悦不给一百万以上彩礼谢母她不会认下甄悦做儿媳妇。
不说还好。这一说,就碰到了甄悦的底线。
谢老太婆也不看看他家出了一分聘礼钱吗?一个钢镚都舍不得拿出来。
她和谢晏知只有一个结婚证,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谢老太婆居然有脸叫她给彩礼。
还是一百万以上,真当她甄悦稀罕做谢家的儿媳。
打压她很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