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陆一鸣的长枪变得通体焦黑,仿佛被烧成了木炭一般,而枪尖后真的有一团红彤彤的火焰,看起来真像一杆红缨枪。他已经从卦师灵果中选了一颗火属性的吞噬下去,“你会发射皮卡丘是吧?让你试试我这招。”莫由限看他还挺倔强,便随手再次将白毛金线鼠射了出去,与此同时陆一鸣把火缨噬灵枪向前挥去,那只也变成焦炭色的蚊子张开翅膀,漏出两团火焰,陆一鸣喊道:“烤老鼠!”
白毛金线鼠飞出的瞬间,两道与人同高的火墙从陆一鸣和火翅蚊的方向,一同朝莫由限压了过去!陆一鸣心想,我管你打谁,用火把你的老鼠烧死!要说这火墙声势浩大,但是对白毛金线鼠造成不了多少伤害,莫由限更是可以轻松躲过去。当然,这些是陆一鸣不知道的,他还以为自己可以一招制敌呢。
不过对于长老座徒来说,哪怕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或者不能硬接下这个小小的陆助理一招,就是莫大的侮辱。莫由限念头一转,那只白毛金线鼠凭空消失了,他自己则是拇指一搓,展开了风雷扇的一面。那扇面上用金色的墨水画着巽卦的卦象,莫由限轻轻一挥,说道:“烤你自己吧。”
一股磅礴之风从扇面上刮出,所经之处飞沙走石,连场外的弟子们都纷纷躲避抵挡,被石子击中的人无不是头破血流。再看那两道火墙,竟然被硬生生地刮了回来!陆一鸣躲闪不及,被自己释放的火焰吞噬。易福光赶快施展困卦堂法术护住身边的人,等他再向场内看去。
陆一鸣的衣服因为材质特殊,倒是没有被烧坏的迹象。可是他本人却已经头发凌乱,皮开肉绽!陆一鸣双手紧紧握住长枪,差一点就跪了下去,他赶忙收回了已经燃起大火的蚊子。不然这灵兽身上的灼伤,让他更难以坚持。
陆一鸣慌忙吞下两颗浆王白果,眼睛才慢慢重新有了视觉。就看见莫由限单手持扇,悠哉游哉地扇着。他看着自己的指甲都被烧得发黄,或许是瞬间承受的伤害太大,反而没有了痛觉。只是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要不是那两颗浆王白果,和陆一鸣逐渐熟练的噬嗑法门,他现在恐怕就只有一口气了。
人总是这么奇怪,不经历关键时刻,生死关头,很多人一生连自己都不了解。就像陆一鸣一样,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但现在,他却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输!”
莫由限好奇地盯着这个还没认输的家伙,为自己开脱,又同时嘲讽陆一鸣,说道:“陆师弟,若是你的修为再高一些,刚才的火墙会把你自己,烧死的。”
场下的王舒和易兑元早就忍不住了,她们恨不得冲到陆一鸣的旁边,把他抬回家。要不是易福光拉着,她们早就这么做了。易兑元喊了几声:“哥...陆师兄,输给长老座徒不丢人!快回来!”
陆一鸣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家人,他那被灼烧的脸,皮肤都要脱落下来了。只此一眼看得易兑元和锦付付就泪如泉涌,心疼得不行。易福光让他们注意克制,不要让旁人看出来他们与陆一鸣关系亲密。连王舒也是颤抖着说道:“一鸣,认输吧...”
却见陆一鸣回过头去,冷笑一声说道:“哼,别废话了。”陆一鸣伸出左手食指,烧焦的皮肤让他连指头都伸不直了。
陆一鸣说:“喂,还有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