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搞什么啊,这时候喝什么,都快走了大家都倒了你也来搞事情给我增加负担,我一个人怎么架你们这么多个回去啊。”
“我跟你讲没门啊,我直接给你丢马路上去。”
宋时予手抹了抹唇沿酒渍,眼珠糅杂光晕狡黠转动,笑的狡猾。
“不用你,会有人送我回去的,你陪我演出戏就好。”
说完将剩余全部灌入肚中。
看吃的差不多,教授拿起衣服问大家还有没有没吃饱的,大家都摇头。
时间也不早,众人开始商量着打车。
教授算了算人数,安排着谁坐谁车,独空下伽闻。
许是知晓Alpha易感期就在这几日请了假,因此并未安排他载人。
伽闻紧随其后,他反身关上包厢门,脚步却在迈步往前时停住。
海棠花在口袋被撕碎成两半,他左手指腹摩挲着花叶纹理,没动。
教授走前头没见身影,回头看了下微微皱眉:“伽闻不走吗?”
其他人瞅领头的脚步退下,也转头看去。
伽闻收回把手处筋脉杂乱的手背,语调疏离冷淡:“我去下洗手间,你们先行。”
说完便转身往廊内昏暗里走。
几名omega轻轻叹息,本还想借此机会能够与对方再多些交流,接触。
但见身影去的匆忙,只得作罢。
伽闻走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掬了捧清水清醒。
发白的手不断在水下冲洗,凸起骨节发出轻微响动,他来来回回搓动手背,指缝。
直到所有触碰都被洗净,变得干瘪泡发才停下。
他双手撑在洗手池两旁,指尖因攥紧瓷面充血发红。
低下的头还在深重喘息,喉结因气息紊乱带些隐忍的滚动,水渍从下颚滑到里衣领口里。
手腕脖子脸颊凡是被Beta触碰密贴之地都像被火燎过,炙热滚烫。
燎过后又化为酥麻电流往五脏六腑里蔓延。
看着镜中面色有些不自然的脸,伽闻闭眼轻呼口气。
手有些哆嗦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强效抑制剂,利落扎进手臂。
冰凉液体刺入肌肤血管,涌入心脏口,开始顺着血液流动身体各个部位,在里头45秒洗涤般环绕圈后,那股子嗜血躁意才勉强一点点压下。
伽闻喉结上下滑动,拇指持续下压针剂管加快推到管底
随着最后一点药入体,身体和眉目才舒展地拔出随意丢在侧前垃圾桶。
从洗手间出去,伽闻也没想明白为何会突然打了针强效抑制剂,为何会留下。
他手又不自禁伸进口袋,加重烟瘾让他嗓子干涸发痒,已经远远超出以往控制的数量。
没有答案,抑制不住。
缺水分裂像河床斑裂的掌心在里头摸索,半截腕子带动,勾起盒体就要拿出。
却在这下冷不丁和包厢里冲出来身影撞到一块。
熟悉柔软的身躯猝不及防挂在怀中,连同让他抓心挠肝的呛鼻茉莉味一同扑来。
伽闻脚步往后退半寸。
醉鬼手抓得死紧,嘴里还在不断念着:“别走...别走...”
“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