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美似谪仙的脸阴森可怕,那把几千个日夜里烧的他白骨筋脉快烫烂的侵占欲终于爆裂,将他一直视人的清醒化为齑粉,灼的丁点儿不剩。
“唔...”被手帕堵住无法做到正常呼吸的宋时予,咽喉灼烧干哑,他想要侧头,却被掌心一把扳住。
食肉动物终于露出他凶残嗜血一面,Alpha眼底迸出凶狠炽热的火焰。
“唔唔...”宋时予疼的眼皮颤动,肩颈全部半抬起本能反应让他往后踢动脚掌,挪动身子就想逃,又被人发了狠坤住
男人抬起血红的唇,冷冷看他:“跑去哪。”
“不...”宋时予缺氧的大脑开始绷紧,像一条被生拉硬拽的绳索。
伽闻手臂肌肉偾结,狰狞地扣住肩膀,猩红眼,来回舛息,在怀中人失力时,松开手,扯开人口中手帕。
舌尖沾濡血液的他,宛若艳红吸血鬼。
听着宋时予快喘不过气的咳嗽,伽闻双手撑在肩颈两侧。
话语全是阴沉凶戾
“还喜欢吗,嗯?”
“喜不喜欢。”
“还要不要靠近我,还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宋时予咳得嗓子要作废,后颈疼痛还在持续性蔓延至四肢百骸,眼尾也溢出生理性湿润蒙上一片朦胧水雾。
又乖又脆弱,一只手就能毁掉。
伽闻胸腔来回起伏,看着还脸颊泛红未从中脱离的Beta,硬生压下浑浊怒火和摧毁欲。
沉沉喘口气后掌心往里掐动起身便要走。
突然,一只白嫩掌心扣住他冰凉手腕,在重新带回后,藕臂揽住他脖颈,闭上眼来回沉缓喘息。
“要,要你。”
“不害怕,喜欢哥哥。”宋时予柔怯喊人,一下又一下表达着爱。
“喜欢,喜欢你。”
滚烫呼吸喷洒在伽闻耳畔,似股微麻电流顺着血管往心尖行走,最后在弥漫四散走向五脏六腑点点腐蚀浸透。
难以言喻,无法捕捉。
撑在肩侧掌心凝住,就这般沉默许久。
“伽闻...”
伽闻瞳孔暗沉,声声呢喃使得他撑在耳垂的手在沙发压出深褶。
他视线似最利刀刃去看宋时予那双真真假假无从分辨的含情眼。
顷刻落在Beta脖颈的手又猛地收束,拉紧,虽不窒息但还是让宋时予本就饱受摧残的颈节勒出一道铁链般青z印记。
“和几个人说过这样的话。”
他声线沙哑又冰冷,像是数九寒冬刮在脸上雪子,稍有不慎顷刻见血。
到最后声线是明显压抑不住的冷怒。
“和多少人过。”
“给几个人写过信,送过药,送过早餐,抱过,吻过,甜言蜜语过!”
“没,没有...”宋时予眼皮一抖,被这一通遂然火烧,眼睛都睁大。
他艰难地开口,气息被呛在里头出不来,难受的紧。
哪怕从小就胆大的他,还是被这见血场景吓得心胆俱裂,双腿止不住打颤。
他颤着嗓音求饶似的说。
“没有和人...只对你说过,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