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予听这突兀古怪的话茫然抬起脸,手不自禁拽动对方袖绾:“哥哥,什么...”
男人瞥了眼,直接无视:“嗯,知道了。”
“好,我会注意。”
电话挂断,伽闻紧绷皮肉这才彻底松懈,额头涌起青筋也逐渐随呼吸变得平缓。
他松开手,未给宋时予任何眼神,径直往床头走,丢下手机坐下。
窗外一点靛蓝穿透白纱洒在床尾,宋时予无措立在门外,他能窥见对方还有些起伏不定胸膛,以及悬在鼻尖上的汗珠。
素日扣紧在最上方纽扣敞开几颗,丢弃往日保守和禁欲,露出修长白净脖颈。
散发别样诱惑。
他咽动口水,手拂在凉到刺骨皮肤上,踌躇半天后,缓缓挪步走到男人身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蹲了下去。
“哥哥。”宋时予小心去牵男人搁置在膝盖上手指,也不敢过线逾越,只轻轻触碰一根。
扒拉不放。
“你刚刚说的实验是什么呀。”那通电话让他没由来心悸,总觉得有什么隐隐的危险正四面八方吐出丝线缠绕全身。
他尽量把声线拉得平淡问男人
“哥哥,是学校的实验吗?”
伽闻转头看他,眼神很是冷漠。
宋时予触及这森寒又冰冷的视线,紧张地咽了咽喉咙,身上冷意都被冻结。
但很快,他便理清明细,知晓对方是在为抑制剂的事生气,赶忙放下身段,柔下嗓子说。
“哥哥,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所以才...我不是真的想用掉你的抑制剂的...”
“真的。”
“......”
没有人回。
宋时予吸了吸鼻子,悄悄窥Alpha紧抿唇线,感知到手指轻微想要撤出时,立马像咬了钩的鱼攥紧不放。
语气更急了:“我错了哥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说着说着眼底泪花闪现,含泪带怯:“我只是想陪你过易感期,想你不要推开我,我真的不敢了。”
“你怎么罚我都行,别不理我。”
“哥哥...”
伽闻食指轻慢敲打在裤腿上,轻瞟。
狭窄的空间,沉默的无声,和窗外呼作狂风一起前后夹击。
宋时予被这一下下似死亡行刑的敲指吓得胸腔心脏跌宕,挺拔阴寒身姿让他第一次产生一种插翅难逃的恐惧。
他干咽口空气,忍下快要停滞的心跳,单手撑地慢慢跪在男人分开双膝里,扯下里头卫衣领口,手牵起男人手腕触碰脖颈。
“哥哥,你别生气了,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任意支配我,惩罚我,或者用你的手掐断我的喉咙都行。”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别生气了好吗?”
这话让上方人眸色暗了暗,平静瞳孔里裂开般翻涌着癫狂暗流。
“哥哥...”
贴在白嫩脖颈的冰凉触感,蚀骨销魂般不断往大脑神经冲,暴虐怒火和Alpha本能占有掠夺不断在五脏六腑脑神经里低吼,喧嚣,似残卷狂风过境将一切搅的天翻地覆。
瓷砖的处的男生仰起头乞求,附满水光看着他,他乖巧听话又艳丽妖靡,如同渴求降下福音的信徒
而自己是他造物主,是他的主宰,他的神明。
怪异又病态画面让伽闻眸色黑沉得可怕,好不容易清明下来的眼又冗上血丝。
他轻捻视线,掌心在一下下引诱中抓紧脖颈,逼的身下人仰起头轻嗬。
“是该好好惩罚。”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