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还挺会顺杆爬,要成为我在世俗界的唯一弟子,哪有那么容易?”
宋锦不认为这是冷水,她又高兴了起来,
“唯一弟子,真的吗?我如何才能成为这个唯一。”
袁大家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屈不挠,很好。正色道:
“待你学会这门技艺后,需要以年为单位长久练习。到时我再告诉你如何算是通过考验,在此之前,都不能算是我的弟子。有信心吗?”
宋锦郑重道:“一定会有一天,我可以喊您一声师父。”
刘小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
他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看,咦,这老爷爷哪里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呢,他又说不上来。
在回家的路上,宋锦为他揭秘了,只是没提他昏迷时的异象。
“你说什么?那个老爷爷他是修行者?还是什么天下第一的雕刻大师?”
宋锦无奈的摇摇头道:
“他这么一大把年纪的老爷爷,带着你遁天入地的,你就不觉得奇怪???”
刘小胖挠了挠头,后知后觉。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哦。我这些天被他带着飞的时候不是要被烧死就是被冻死的感觉,实在没想那么多。”
宋锦又提醒道:
“能遇到这样的奇人异士,算是咱们得机缘。”
刘小胖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白白虚长了几岁,脑子转的还没个小丫头快。今天老者让他吞肉球的时候,他还埋怨宋锦怎么不帮他。
第二天,他更郁闷了。
袁大家教宋锦雕刻的技艺,他在一边旁听,心想着雕刻能有多难。夫子总夸他学东西快,宋锦到底年纪小,他怕宋锦记不住细节。
他跟着听,听会了到时候两个人一起练习,以后老者离开了,宋锦也有个人可以讨论交流。好在袁大家也没不让他学,袁大家果然是大家风范。
他这偷师的算盘珠子打的啪啪响。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袁大家口中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他都知道,连在一起他却一句都听不懂。
宋锦听的却是津津有味,时而点头附和,时而低头沉思,遇到不懂的还会提出疑问,得到解答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刘小胖发懵,他们两个,在用一种他不懂的表达方式交流吗?
袁大家瞥了他一眼,
“傻小子,发什么呆?前些日子教你的,都练熟了吗?我的东西,不是是个人就教的,你可明白?”
宋锦也一个劲的朝他使眼色。
他想起昨天宋锦说的话,这些天肉眼可见的身体变得强壮。袁大家教他的似乎是导引术,练完精力充沛,就像一夜好眠后刚醒来一样。
想到这些,也不敢耽误,坐在他俩不远处,独自运转周天。
袁大家教的,他只在身体异样时照着练了一遍,便再也没自己练习过。好在他记忆力好,袁大家教的他都记得。
现在只需要多练习几次,正好可以将不懂得和有疑问的地方弄清楚。
经宋锦的提醒,袁大家是厉害的修士,他教的东西,一定是可以让自己受益终生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