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桐汗毛都炸起来了。
“我错了,我错了!”
“呵呵。”
“构造。”
“救命啊!”
刚刚进屋的江以年听着身后的声音,顿了一下,又走进去找陈其松。
几日后,许令爻跟师父告假下山,陈其松让她每日报平安。
许令爻跟陈其松把车借来,惬意的躺着,赶了三日多的路,才到了皇城。
城门上,皇城两个字威严气派,进城之后更是繁华热闹,许令爻作为第一次来皇城的人,甚是新奇。
她来皇城打算开一间饰品小铺子,不用太大,主要目的也不是卖货。
许令爻穿街走巷,寻找她的目标,与一群身穿紫衣白衫的人相对而过。
“也不知今年有多少人能入了卿平学院。”
“每次卿平学院招弟子都有这么多人报名。”
“你也不看看是什么学院,多少人打破脑袋都想进去。”
众人议论纷纷,许令爻也听个大概。
卿平学院,皇城第一学院,书中有提到,位列十大院之首,九重山位列第三。
“卿平学院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招收弟子吗?”
许令爻决定安顿下来去看看,不知道让不让外人看。
皇城到底繁华,许令爻算是见到乱花渐欲迷人眼了,找了个住处,吃过饭后她就睡下了。
此时天还没黑,等她醒来的时候已入夜,透过窗子,看到外面比白日还热闹。
“师兄,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吗?不早些回去要受罚的。”
“不要啰啰嗦嗦的,我们是奉命出来的,有什么受罚的。”
“可是学院有规矩,我们虽是奉命出来,但现下应该回去了。”
“怎么你想回去?想回去就自己回去。”
门外两人说话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许令爻只觉得这隔音真不好,她肚子饿了要吃点东西。
开门下楼就看见一群人,也往楼下走,都穿着紫衣白衫,卿平学院的弟子。
九重山的弟子好像也有弟子服,是青衣白衫,不过她只穿过一回,典礼的时候穿的。
“师兄等等我!”
许令爻听到后面有人喊,随后砰砰砰,横冲直撞的跌下来一个人,许令爻伸手扶住这位差点砸她身上的人。
“多谢姑娘。”
“不必客气。”是个莽撞的少年,脸颊升起一片红。
“还不快下来,冒冒失失的。”已经走到楼下的少年大喊。
“来啦来啦。”少年直接跳了下去,跟他们汇合。
许令爻走下去,这个时辰,楼下人还不少,她找个位置点了东西,望着窗外开始等着饭菜,只是隔壁那一桌卿平学院的弟子有些吵。
“贺雄长老不会找来吧,要是被他抓到我们就完了。”
“你们几个怕他干什么?”被叫师兄的少年语气有些冲。
“怕就别跟着。”他这话一说完一伙的五个少年没有再吱声。
安静了不少,许令爻要的菜也正好上了,一边吃着,一边欣赏窗外夜晚的灯火。
有个明晃晃的高个子男子走了进来,面上有疤的男人,长得很凶。
“你们几个居然偷偷跑来这了?”大嗓门沙哑难听,偏还不知收敛,带着愤怒。
“贺长老。”那一伙少年,有几个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了。
“跟我回去。”
贺长老走进来时,许令爻看清真容就想起书中对这个人的描写。
个子非常的高,站在一众人中特别显眼,还有脸上的横疤,更添加几分凶相,张口说话能吓死小孩。
那群弟子还称呼他贺长老,都对上了。
许令爻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就遇到了要找的目标。
书中那一场九重山大战,幕后的黑手就是这个贺长老,贺雄。
他与九重山的仇从上一辈就结下了,贺雄的父亲贺禁,曾是九重山弟子,偷学了九重山一门被禁的命术。
那命术之所以被禁是因为许多人因修习了它而丧命,在那之前只有它的创造者没有丧命。
贺禁偷学并没有丧命,所以山主并没有责罚于他,反而觉得他天赋极高。
书中还写过这命术,男主江以年也修习过,不过那是后来的事情。
坏就坏在,贺禁野心勃勃,竟然打算取代山主,且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打算杀掉山主取而代之,最后计划败露,念在曾是九重山的弟子,贺禁被打断双腿,逐出九重山。
就是这一次的仁慈,造就了后来的九重山大战,山主战死,陈其松也是。
贺禁下山之后名声败坏,定居在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娶妻生子,不过妻子早逝,留下他和孩子。
贺雄意外知道父亲的事情,他认为他从小的不幸皆因九重山而起,父亲的腿伤虽然没那么严重,能独立行走,但是却是个跛子。
他从小就被其它小孩子嘲笑,母亲又不在他身边,恨从他心底扎根,成长,恨父亲的同时更恨九重山。
父子一脉传承,贺雄在修炼上也有些极高的天赋,他时刻想着要报复九重山,让它彻底消失。
贺雄进入了卿平学院,并且当上了长老。
然后就开始多年的筹划,暗地里找人合谋,甚至联合一些不入流的妖族,挑起事端,暗中撺掇。
大战发生时,男主江以年被贺雄困在了旱域,也是在那里与女主齐慕云最终定情,等赶回九重山时,山中已破败,死伤惨重。
后,江以年报仇亲手杀了贺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