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影突然跳起来。
“江家,那个江家!不是吧!那么厉害的人,居然还有那么厉害的家世!”
其他四个人突然像看傻子一样看向她。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肖婉无奈的摇头。
“不是,那他也太低调了吧!我可是知道在皇城的这些日子,他可没回过江家!”
苗影说出自己心中的惊讶。
肖婉盯着她,嘴角含着笑意。
“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许令爻告诉我的!”
说完苗影赶紧捂上嘴。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发现的。”
“说漏嘴了,傻丫头!”
肖婉笑的更开心了。
“你什么时候跟许姑娘这么好?怎么被她打败之后,被折服了?”
苗影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你们难道不觉得她很厉害吗?就刚刚,刚刚那一手多厉害,也不是我一个人折在那一招身上,你看那么多人呢,我也不算丢脸。”
几个人瞬间就懂了她的意思。
“是,是,你不丢脸,不丢脸!”
肖婉捂嘴笑。
“不过,好想知道她的灵命是啥啊!这不知道,我是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啊!”
苗影心痒痒。
“你就别想了!别忘了,灵命的禁忌!”
唐瑜亭提醒她。
“我知道,我知道嘛!不过”突然苗影眼珠子一转,“你说我告诉她我的灵命是什么,她会不会告诉我她的灵命是什么?”
“你想的美呦!人家如何知道你说的真假,你又如何知道人家说的真假。”
唐瑜亭感叹苗影的天真。
“是哦!不过,一下子控制住那么多人,得需要不少命气吧!先天满命气,先天满命气!”
苗影眼睛都冒光。
这番话,四个人没反驳,是啊!先天满命气,有几个先天满命气!
连不一看着几个孩子胡思乱想,连忙打断他们。
“行了,行了,你们已经很厉害了!顺其自然就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重要性,走吧!热闹都看完了,回学院。”
“是。”
莫府寿宴发生的事在皇城内传遍了,沸沸扬扬,不少人都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在现场的,更是传的什么都有,神乎其神。
许令爻和江以年一路赶回爻居,爻居里是昏迷不醒的习筝,在一旁照顾的小繁,不知所以的束盈,还有坐着沉思的闫庭。
看到许令爻回来闫庭站起身。
“你回来了!都解决了!”
许令爻冲他点头。
“对,闫庭谢谢你,辛苦了,这一次的成功,你记一大功。”
闫庭被许令爻说的都不好意思了。
“束盈,待会跟你解释,今天爻居不营业,你去关门。”
“好的东家。”
束盈痛快的答应下了楼。
“小繁,医师怎么说的?”
“医师说可能挺不过今晚,说她体内的那股气,侵入的更深了!”
小繁头发凌乱,眼睛红肿。
“你先让一让,她既然之前都能挺过来,现在也能挺过来。”
许令爻扶起小繁让她靠边。
“白萼,把她放进你的花里。”
小白萼抖抖藤蔓,花身旋转,然后雪白的花瓣长大,许令爻抬手把习筝放在花中间。
“死马当活马医吧!”
“白萼,你就在这屋里,照顾习筝吧,让她多待一段时间。”
白萼的藤蔓贴贴许令爻的脸颊,许令爻摸摸它。
“谢谢你,白萼。”
“这花是?”
小繁看着躺在白萼中央的习筝。
“有些事情不太方便给你解释,现如今这是最后的办法了,能不能挺过去就看我的猜想是不是对的了!”
许令爻怕她担忧。
“你可以在这里守着,我们先出去了。”
小繁直接对行一礼。
“谢谢你,许姑娘。我叫赵余繁。”
许令爻对她一笑。
“不用谢,我叫许令爻。”
许令爻带着闫庭下了楼,楼下束盈在桌前算着账,江以年在悠闲的喝着茶。
束盈真的是,什么时候茶都泡好了,我这茶钱得让江以年报了。
许令爻对闫庭开口。
“我们去那边说,李元明估计来不了了,应该几天都不能来了,我看他又要被禁足了。”
闫庭笑着。
“还不是你坑他。”
许令爻连忙笑着摆手。
“惭愧惭愧,没有的事”
许令爻是有点心虚的。
“贺雄那边?”
这才是许令爻关心的。
“逃走了。”
说到这个闫庭的脸色有些不好。
“是吗?还真是命大啊!”
许令爻摩擦着手指,书中的反派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为了抓到他,还有楚悠然,她可是拜托了她大伯,许中金。
大伯离开九重山之后,留给了许令爻一个专属传信的方式,她也是半猜出来的,许中金的身份和在为谁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