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JPG。
玛丽抵住口腔中的酒液,等待味觉系统将黑樱桃酒独有的味道反馈给大脑,葡萄柚汁和杜松子酒的混合香气紧随其后,越过上颚,在鼻尖内扩散。
爱丽丝哀怨的小眼神在“理想”和“血腥爱丽丝”之间来回移动,最后含着热泪灌下“这辈子最难喝的东西”。
郑晗希同情地拍了拍小萝莉的后背,从脑伴里取出一条未开封的脆脆鲨,轻轻放在对方的手中。
爱丽丝抬起头,两眼无神,就这么盯着郑晗希。
郑晗希又取出一根脆脆鲨。
盯~
又是一根脆脆鲨。
再盯~
郑晗希咬了咬牙,肉疼地取出吉百利的黄金巧克力棒。
爱丽丝眼里从未有过如此璀璨的光芒。
吉尔看在眼里,默默地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不会喝酒吧,吉尔。”玛丽选择性无视某活宝的表现,从柜台上那边的巨大储酒罐里盛出两桶一品脱的艾尔啤酒,脑袋凑近嗅了嗅,“麦芽味,我喜欢。”
“刚从酒泵打出来的,啤酒花和麦芽特地只煮到第一时间段。”
“哦~特地么?”
“别多想,只是我喜欢麦芽味的艾尔啤酒。”吉尔也不客气,接过酒桶就是豪迈的一波吨吨吨。
“啤酒哪都好,只是冬天喝不好。”吉尔放下见底的酒桶,满脸通红,已经不清晰的话语证明了她的酒量。玛丽看着她,露出温和的笑容。
“我以为你会克制点,成年调酒师。”虽然话的本身带有嘲弄意味,但玛丽硬生生将其转化为溺爱。
“今天是周六,女士。”吉尔索性不再招呼啃巧克力棒的大小两只,尽管大着舌头,但她还是秉持英伦贵族的气质(不是姐们,您老不是新旧金山人吗,如何精通英国佬的礼仪是想干啥),“我本来无需加班,可以在家里睡到下周一。”
“行行行,我的错。”玛丽右手顶住脸蛋,对吉尔的注视中,充满宠爱——似乎是站在长辈立场上的关心,又好像夹杂着点什么别的。
“我还是太冲动了。”吉尔喝了一杯蜂蜜葡萄柚汁,暂时解酒之后她有些懊悔地说道。
“和血族比喝酒,大胆的想法。”玛丽又给自己盛了一品脱啤酒,在吉尔略带惊讶的旁观之下,重新定义了海量。
饮毕,她从胸口取出手帕,对折四次后,小心擦拭嘴角残留的酒液。
“wow,真大。”吉尔嫉妒地评价道,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前置装甲。
“小也有小的好处,我喜欢小的。”玛丽将手帕归回原处(女仆装没有口袋),将话题往歪曲的方向越推越远,“像这样,太累了,影响运动。”
只听到这么几句的爱丽丝咽下一截脆脆鲨(黄金巧克力棒太贵了没舍得吃),义不容辞地介入对话,对着两人一字一顿地郑重说道——
“你们醉了。”
玛丽挑了挑眉。
“只不过是成年人之间的对话,还不至于是醉话。”
吉尔打了个嗝,睡眼朦胧地趴在吧台上。
“也许吧······”
在两位血族的炯炯目光下,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