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霍霆泽还是因为那天的事情生气了,贝苏苏无语的想,这个男人不止自恋,还小心眼。
不止如此,更让贝苏苏崩溃的是,她发现好几个女佣在暗中监视她,不用说,这肯定是某人的授意,现在她要出个门,女佣们都要再三询问,跟前跟后,甚至还要打电话给在办公大楼总部的霍霆泽请示。
活像她是个囚犯!
贝苏苏冷笑,这点小伎俩还不至于难住她,何况她平时和佣人们关系处的不错,他们一有个头疼脑热的,贝苏苏就经常用自己的医术为他们医治,所以她们都很感激贝苏苏,有时只要贝苏苏不太过分,她们都会放水,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
贝苏苏刚刚摆脱“嘘寒问暖的”佣人,正百无聊赖的缩在沙发上看占据了整面墙的家庭影院,手机响了。
贝苏苏瞄了一眼,是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接了,原本以为是什么推销,她正想底气十足的挂掉,却发现那边传来的那个声音,让天地都寂静了,就连家庭影院巨大清晰地说话声,她也自动过滤了。
是沈谧,是那个温柔阴郁中带着一丝伤感的男低音,好听到能让耳朵怀孕的那个声音,她怎么会忘记!
她不知道沈谧是怎么有她的电话的,但是一想,肯定是王宾凡干的好事!
沈谧说了些什么,无非都是解释那天的事,并说那些龌蹉的事不是他干的,是王宾凡干的,他只是背锅,贝苏苏坐在床头,静静的听着,又什么都听不进去,心里五味杂陈,她原本以为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她能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可是,听到那么熟悉那么熟悉的声音,她竟然有点深沉的辛酸。
“不用说了,解释就是掩饰。”
贝苏苏冷冷的要挂。
然而最后沈谧说,要约她出来谈谈,这件事必须说清楚。
“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贝苏苏的声音渺远而冰冷,她现在还不想见沈谧。
那头沉默了片刻,忽然低低一笑,笑的十分嘲讽,轻慢的口气缓缓地飘出来:“你是不是怕我啊?”
贝苏苏身体一僵,小脸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从一开始我就发现了。”
“是因为喜欢我吗?那样做让我难堪,也是另类的为了让我记住你的方法吗?不得不说,你很聪明。”
沈谧在那头用温柔似水,又无比调侃的声线缓缓地在她耳边说着,他的声音很清晰地传来,好像就在她耳边回响。
贝苏苏气的差点摔了手机。
“好!见面!”
贝苏苏气冲冲的挂了手机,才陡然意识到不妙,她上当了,这是沈谧那个腹黑男的激将法。
臭不要脸的,还是这么臭不要脸,上辈子我怎么瞎眼看上你?
贝苏苏猛地摔了手机,可是那个人的声音还是清清亮亮,无比明朗又戏谑的在她耳边回响,好像魔音入耳,她“啊”了一声钻进被子,用枕头盖住了脑袋。
她太郁闷了,以至于开门的声音和霍霆泽走进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所以霍霆泽一进来,看到得就是她这副“鸵鸟”的样子,等到贝苏苏发觉不对劲儿,头发凌乱的像个神经病一样的钻出被窝窘迫的看向霍霆泽,霍霆泽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你在干什么。”
“午……睡。”
贝苏苏眼珠子一转反应过来,拍着肚子理直气壮的道:“你孩子老是折腾我,我很困呐。”
“你是猪吗?”
霍霆泽皱眉。
“是你不让我出去的,狂!”
贝苏苏委屈的叫道。
“至少该起来动动,没事可以找点家务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