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海问,“为什么要把洗发水放在办公室”。
李琳琳说,“它含有的毒素跟遗体器官的成分的相同”。
陈芝说,“这我怎么知道,或许是午休从药店带回来的”。
李琳琳打开小冰箱说,“乳酸酪,大蒜口味”。
刘大海说,“会把苦味盖过去”。
李琳琳说,“所以他有口臭”。
陈芝说,“我没有毒害他”。
李琳琳说,“那就等着瞧吧”。
严珍玉说,“你们不逮捕她吗?”
陈芝说,“我什么也没做”。
严珍玉说,“除了毒害我老公”。
陈芝说,“毒害?照顾他的人是我”。
严珍玉说,“你?我打理家里,招待客户”。
陈芝说,“谁帮他约时间见牙医和理发?谁帮他准时报税?你猜他为什么会需要情妇?
”刘大海说,“女士们,别激动”。
李琳琳说,“门在那边,你们都可以出去了,案子成立后,才会有逮捕行动”。
严肃又去了医院,他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肾脏移植病人说,“查出毒害费木厚的人了?”
严肃说,“还没有,在他办公室发现了硒,但不晓得体内的剂量”。
病人说,“如果我能告诉你呢?我的身体在排斥新器官,医生说不是毒素,是抗体所致”。
严肃说,“我很遗憾”。
病人说,“我不是说过我在手术时手表停了吗?真有趣,它好像早知道这个肾脏没用,离开人世前,我能做件好事,我答应你的请求”。
回到鉴证科的严肃无比感慨的说,“连钱浅都不肯分我块面包,这位却愿意把肾脏给我?”
郭天说,“是你要求的”。
严肃说“,那就是我想说的,他冒着猝死的风险协助调查,但谁来保障他的权利?”
郭天说,“他有自由意志”。
严肃说,“我也有,我要撤回我们的请求,不值得牺牲他人性命来调查”。
郭天异常诧异的看着他。
陆佩进来说,“各位,你们不会相信的,非常好笑,有时简单的事反而难懂,我试着把酒瓶上的部分指纹和已知的指纹做比对,它是颠倒的”。
郭天笑着说,“一定是反手倒酒,他和谁在一起?”
陆佩说,“是他太太”。
严肃说,“花花公子和老婆在酒店偷情?”
审讯室里,严珍玉说,“我想挽救婚姻,订了房间,带了香槟,他偷闲和我在酒店见面”。
刘大海问,“怎么一开始你没说”。
严珍玉说,“因为你只问,谁在电梯帮他穿衣服,而且我离开时,他还在看新闻”。
刘大海说,“所以你走后,他就中风了”。
严珍玉说,“我不是医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刘大海说,“鉴证科正在化验酒瓶上的硒”。
严珍玉说,“我想毒药不会引起中风”。
刘大海说,“你不是医生,但似乎对毒物很了解”。
严珍玉说,“我见多识广,不代表我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