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阿箬醒来用着李嬷嬷熬的桂圆鸽乳汤,一边听新燕讲解昨夜除夕宴的热闹事。
没想到弘历给陈婉茵晋封了,这可是稀奇事啊!想来他一定很喜欢那幅画。
说曹操曹操到。
弘历兴冲冲地进了万方安和,又止住脚步。他记起毓湖姑姑的叮嘱,先去换了干净的常服,又净了手,确保没有什么不妥才进去看阿箬。
“箬儿你瞧,这画上的朕是不是俊逸非凡?”
新燕接过空碗放在漆盘上,正要出去,被突然挤进来的皇上吓得差点将东西扔了。
“奴婢给皇上请安。”
弘历这才注意到慌慌张张的新燕,顿了顿,若无其事道:“下去吧,不要让人来打扰宁贵妃。”
新燕:我这么大一个人站那,你当我是空气?
“奴婢告退。”
阿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演,等他坐在床边,看见阿箬这副模样,又气不顺了。
“宁贵妃这样瞧朕作何?”
“皇上满心满眼都是臣妾的样子真让臣妾欢喜,”阿箬故意停下,犹犹豫豫一会儿,在弘历急切的目光中继续道,“更让我心慕不已。”
一记直球式的表白可把弘历激动坏了。
“朕就知道!我就知道!”
他想紧紧抱着阿箬,又担心她刚生产的身体,最后手足无措地握住了阿箬的双手。
“箬儿,我也心悦你,特别特别心悦你。”
“元寿,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