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儿,朕觉得很是挫败,朕的子嗣怎么总是留不住?”
弘历已经默认永琏活不到成年了,或许活不过这次,他的孩子总是这样多灾多难。
这话怪异极了。特别是从素来自认天下最完美的弘历口中说出。
“弘历不要自责,是总有些人无能至极,只会朝着比他弱小的孩子下手。”(胖橘莫名中一箭。)
是啊!这么能害人,怎么不你砍我一剑,我捅你一刀!天天在孩子身上琢磨阴谋诡计,无耻至极!
弘历面目狰狞,思绪由眼前的朱砂案飘到了当年他出生一事。生母难产而亡或许就是被人所害,若能一尸两命真是合了某些人的意,比如先帝那位不废而废的皇后。
阿箬没有出声打断弘历,给了他足够的时间思考。苦难只有落在自个身上,才是真真记忆犹新,痛恨无比。
对孩子下手的人不配继续活在世上。
海兰该去死了。
齐汝从内室出来,看了眼阿箬,迟疑着要不要开口。
他的动静让弘历回了神,“直接说吧,宁贵妃和朕一样听得。”
“禀皇上,皇后娘娘和二阿哥已解了毒,莫要再受刺激,好生将养一两年补上亏空,日后不能受寒受热,要时时仔细着。只是、只是二阿哥向来体弱又有哮症,此次中毒,恐于寿数有碍。”
齐汝说完这番话重重磕了个头,等候皇上发落。
不是他的医术有问题,实在是二阿哥小小年纪磨难不少,身子比同龄孩子弱上许多,又有着郁证。他与皇后隐晦提过两句,可惜皇后似乎放弃了二阿哥,对此并未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