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幻问道:“你们是哪里的官差?”就见那名身穿官服,骑着匹马的男子呵斥道:“本官当然是此地的父母官,嶂台县知县吴丙铖,你杀了酒铺掌柜。”
许幻心知自己无论如何是走不了了,于是,便被带到了嶂台县大牢,听候发落。
许幻缓缓地踏入了那阴森恐怖的大牢之中,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定了定神,放眼望去,只见牢房里人头攒动,好不热闹。有的人面色狰狞,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有的人则蜷缩在角落里,低声抽泣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还有的人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冤枉,声音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凄厉。
那些咒骂之人,有的咬牙切齿,面目扭曲,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有的则口不择言,脏话连篇,让人听了不禁皱起眉头。而那些哭泣的人,或是因为恐惧,或是因为绝望,他们的哭声或低沉压抑,或高亢悲怆,令人闻之心酸。至于那些喊冤者,则一个个声嘶力竭,双手紧紧抓住牢门的栏杆,拼命摇晃着,似乎想要冲破这牢笼,证明自己的清白。
许幻在狱卒的押送下,穿过一道道幽暗狭长的通道,最终来到了位于监狱最深处的那间牢房前。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嘎吱”声。
许幻迈着有些迟疑的步伐走进牢房,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只见这间牢房十分狭小简陋,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青苔和霉斑。
就在这时,许幻突然注意到墙角处横躺着一个身影。他小心翼翼地走近几步,这才看清原来是一名男子正蜷缩在那里酣睡。男子身上穿着一件破旧不堪的囚服,头发凌乱如杂草般披散在脸上,看不清其面容。
许幻轻轻推了推那男子,男子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寒声说道:“不要靠近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就在许幻再一次朝着面前的男子缓缓地伸出手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男子毫无征兆地猛然出手,速度快如闪电。
说时迟那时快,许幻反应也是极快,他迅速侧身一闪,避开了男子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紧接着,两人便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近身搏斗。他们你来我往,拳掌相交,腿脚互踢,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许幻身形灵活多变,招式凌厉狠辣;而那男子亦是身手不凡,每一招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双方在狭小的空间内不断移动换位,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们的激战而变得炽热起来。
随着“嘭”的一声,二人双拳击打在一起,然后各自退了一步。
许幻惊愕的看着这名男子,男子的眼中也流露出了一丝惊讶。
“你身手不错,但是,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你们想要的。”男子冷哼一声道。
许幻抱拳道:“这位兄台,你恐怕误会了,我不是什么人派来的。”
那名男子不再说话,转了个身,面朝墙壁,一动不动躺着,好似睡着了一般。
就这样一连三天,许幻没有再和此人说过一句话。此人除了吃饭,就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