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你是我的哥哥呀,怎么能够在一起?”
“是亲生的吗?”
“不是。”女孩儿小声回道。
“既然不是,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而且只只小时候不也说长大要嫁给我?”
“可那都是小时候的话。”
“小时候的话就不算话了?难道只只要当欺骗哥哥的小骗子吗?”
江予行说着,身体微微向后趄裂了一下,好像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女孩儿看见男人的动作,忙伸出手扶住他。
“我没事儿。”江予行说完,手抵在嘴唇处咳嗽了两声。
“阿予哥哥,要不我先送你回屋吧,外面天太凉了。”
沈南枝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江予行:只只宝贝终于会关心我了,想来心里还是有我的。
大手掰开女孩儿的肩膀,眸子直视着她的脸,声音中带着执拗,“只只,你愿意吗?”
“我……”
“我现在脑子有点乱。”女孩儿身体向后退了一步,眼神闪躲。
江予行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失望,“我知道了。”
“等到你想清楚了,咱们俩再见面吧。”
说完,江予行强忍着第一次丢下女孩儿的不适,转身走了。
不能着急,温宴说要学会欲擒故纵,女孩子最吃这一招了。
男人心里想着这,脚步不断加快。
沈南枝在原地呆愣了好大一会,站的腿有些麻了,才回到主屋里。
眼神在偌大的客厅里看了一圈,没有了那个平日里清隽的身影,女孩儿心里涌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就像青苹果一样青涩酸苦,让她心情忍不住低落起来,眼眶也有些发红。
“只只丫头,刚那臭小子说让我派人送你回去,他公司有事,就先走了。”
江松言看到沈南枝神色低落的小脸,心里疑惑道:臭小子惹小姑娘生气了?
“好,麻烦爷爷了。”
“哎,丫头跟爷爷还这么客气,啥时候去见你爷爷了,替我问他一声好。”
沈凌天(只只爷爷)前年就回了夫人南亿的故乡,一个江南水镇。
快三年没见,他属实有点想念他这位挚友了。
“嗯,会的。那爷爷我先走了,明天还要军训。”
“好,路上注意安全。”
江松言说完,又叫了声张叔,“张叔,替我送送只只丫头。”
人老了,腿脚有些不利索,怕沈南枝在掺着自己走老半天,于是就让张叔把人送到门口的车上。
“爷爷再见。”
“嗯,丫头再见,有空就来玩。”
沈南枝点了点头,就跟着张叔出了门。
坐在车上后,女孩儿的眼睛里忍不住泛起泪水。
“臭男人,还说喜欢我,丢下我就走了,再也不要理你了。”
从小被骄纵长大的女孩儿气的小声嘟囔。
这边,江予行开着车到了暮色。
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晃着手里的高脚杯。
“阿予,阿予。”
温宴的手在江予行眼前晃了两下,见人没反应,直接推了他一下。
“想什么呢,想的都入迷了。”
温宴好奇的问,身子就想往人旁边的沙发上挤。
“滚。”
江予行抬腿踹了他一脚,语气带着明显的郁结。
“哟,这是在南枝妹妹跟前吃瘪了?”
温宴不怕死的用脚尖碰了碰男人的皮鞋。
被说中心事,男人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哑着声说:“我今天跟她摊牌了。”
“卧槽!”
温宴手里的高脚杯差点没拿稳,里面的酒险些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