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声音如同被掐断了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空气中却不合时宜地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仿佛是从哪个廉价香水摊上飘来的芬芳。余沁怡抬头望向四周,只见云雾缭绕,宛如被哪位三脚猫画家胡乱挥洒的水墨,既无章法也无美感。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不仅带来了几片仿佛刚从垃圾桶边缘抢救回来的桃花瓣,还“有幸”地带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陆辰逸!
他身着一件仿佛刚从洗衣机里捞出来还没晾干的白色衬衫,搭配着一条已经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阳光透过树叶那参差不齐的缝隙,努力洒在他的身上,试图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可惜效果如同给一块发霉的面包刷上金漆,怎么看怎么别扭。他的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温柔笑容,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那光芒里既有无尽的温柔,也有仿佛刚从菜市场砍价归来的得意。
余沁怡愣住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从早上的闹钟声中完全清醒。她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陆辰逸,发现他依然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她,那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刚从某个喜剧片里截图下来的。她终于确信,这不是梦境,而是比梦境还荒诞的现实!
她猛地扑进陆辰逸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仿佛要把他身上的每一块赘肉都挤出来。她感受着他的体温,听着他那仿佛刚从健身房跑步机上下来、还喘着粗气的心跳,泪水再次滑落,但这次她努力说服自己,这是幸福的泪水。
陆辰逸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用一种仿佛在安抚受惊小猫的语气说道:“沁怡,别哭了。我回来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这话听起来就像是某个电视购物频道里推销永不分离的情侣手链的广告词。
余沁怡抬起头,用一种仿佛刚从韩剧里学来的眼神看着陆辰逸的眼睛,说道:“辰逸,我真的好想你。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这话听起来更像是某个失恋女青年在朋友圈里发的矫情文案。
陆辰逸微笑着说道:“不会的。我会一直守护着你,直到永远。”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像是某个路边算命先生在给人算命时顺便附赠的吉祥话。
说着,他轻轻地捧起余沁怡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余沁怡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个吻带来的温暖和幸福,心里却在想:这吻怎么有种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淇淋的感觉?
就在这时,林婉儿醒了过来。她看到余沁怡和陆辰逸相拥在一起,脸上露出了仿佛在看一场精彩表演般的欣慰笑容。她说道:“沁怡,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为你感到高兴。”这话听起来就像是某个电视剧里恶毒女配在女主找到真爱时不得不说的场面话。
余沁怡闻言,从陆辰逸的怀里挣脱出来,看向林婉儿,说道:“婉儿,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永远都无法找到这里,也无法见到辰逸。”这话听起来就像是某个被拐卖妇女在获救后对着恩人说的感激涕零的话。
林婉儿微笑着说道:“不用客气。我们是朋友嘛。朋友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的。”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像是某个保险推销员在推销友情保险时的说辞。 余沁怡那颗看似真诚的小脑袋轻轻一点,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嘴里蹦出几个字:“嗯。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比那塑料花还假不了。”
言罢,她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陆辰逸身上,那眼神,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辰逸,咱们下山吧!我带你参观参观我们的‘名校’,看看那些我们曾经‘并肩作战’的圣地。”
陆辰逸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仿佛在说:“好啊,正好我也想看看你这‘学霸’的摇篮长啥样。”
于是,这三人浩浩荡荡地下了山,回到了云宫仙境景区的入口。余沁怡和林婉儿上演了一场“姐妹情深”的告别戏码,然后转头就和陆辰逸挤上了回X学院的公交车,那场面,比赶火车还急。
校园里,青春的气息浓得能拧出水来,学生们在操场上撒欢儿,好像打了鸡血似的,永远不知疲倦。余沁怡和陆辰逸手挽手走在校园的小径上,那画面,和谐得像是刚从“假装情侣”培训班毕业。
他们来到了图书馆前,那可是他们曾经的“知识加油站”。余沁怡指着图书馆大门,一脸怀念:“辰逸,你还记得吗?我们曾在这里‘头悬梁锥刺股’,还差点因为争论一道题打起来。”
陆辰逸嘴角抽搐着点头:“当然记得,那时候你就像个‘知识小钢炮’,总是能把我轰得哑口无言。”
余沁怡一听,笑得比花儿还灿烂:“那时候我也很开心,因为有你这个‘移动错题本’陪在我身边。”
说完,他们踏进了图书馆,直奔曾经的那个“老巢”。那里,竟然还保留着他们曾经的“战利品”——书籍和笔记本。余沁怡拿起一本笔记本,轻轻翻开,里面的笔记和留言仿佛带着时光的味道。
她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声音也变得哽咽:“辰逸,你看。这些笔记都是我们曾经一起奋斗的痕迹。那时候我们真是又傻又天真,还以为努力就能改变世界。”
陆辰逸望着那些笔记,心中五味杂陈:“是啊,那时候我们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惜我那时候太‘直男’,让你受了不少委屈。”
余沁怡闻言,轻轻摇头,眼神里满是宽容:“辰逸,别自责了。那时候我们都还小,连‘多喝热水’都能当情书送。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学会了如何‘正确打开’彼此的心门。”
陆辰逸闻言,终于释然地点了点头,仿佛在说:“是啊,我们终于从‘青铜’升级到了‘白银’,懂得了如何更‘高级’地装模作样。” 说道:“你说得对,咱们得抓紧现在,抓紧彼此,别等到黄瓜菜都凉了才后悔。”
说完,他们告别了堆满灰尘书籍的图书馆,一脚踏进了热闹非凡的操场。那里,可是他们曾经挥汗如雨、为了个篮球争得面红耳赤的“战场”。余沁怡扫了一眼操场上活力四射的学生们,撇撇嘴道:“辰逸,你看他们多傻乐呵啊。我也想跟他们一样,每天笑得跟傻子似的。”
陆辰逸一听,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你可以的,只要你愿意从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伤痛里爬出来,别整天跟个祥林嫂似的念叨个不停,你也能跟他们一样,笑得没心没肺。”
余沁怡听了,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但又莫名觉得有些畅快。她瞪了陆辰逸一眼,却忍不住笑道:“辰逸,你这张嘴啊,真是毒得可以。不过,谢谢你,是你让我意识到,我还可以快乐。”
陆辰逸摆摆手,一脸无辜:“别谢我,我可没那本事。是你自己终于愿意从那片阴霾里走出来了,是你的坚强和勇敢救了你。”
说着,他们开始在操场上狂奔乱窜,仿佛要把失去的青春都补回来。他们的笑声在操场上空回荡,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心想:“这俩人怕不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