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这里的人设,只是沈宴从小囚养到大的一只宠物,兼“恶女人设”。
不能有思想,不能有意识。
她只需听话,服从。
高兴时赏,生气时罚。
生死,皆由他定。
如今,还被他送去长明宫,当那人人惧怕的长公主。
“可我并不是姜姒!”她挣扎着。
她是曲娇娇。
他口中的姒儿,为夫,都不是对她,是对另外一个人。
沈宴忽然笑了,笑意格外瘆人,他抬手捏住姜姒的下巴,往上一抬,力度不轻不重,刚好够她挣脱不开。
“曲娇娇,我许你荣华富贵,至上荣耀,你还想要什么?”
沈宴眼波流转,眸瞳注视着这张因挣扎而红透的小脸。
这不是她。
曲娇娇是温柔的,端庄的,绝对服从他的。
他修长手指缠绕上她的发丝,漆黑的眸瞳眯起,逐渐危险,骤然用力,沉声,“不乖了呢。”
疼的姜姒“嘶!”一声,眼底有泪花闪烁。
屁,那都是他为了自己所谓的大计。
自己也不过就是颗棋子。
这荣华富贵,送你要不要?
马车飞驰而过,窗帘掀起一角,外面的雪花飘了进来。
姜姒感到月匈前一阵冰凉,寒意入体。
“你……”
沈宴手里多了一件月匈衣,正是姜姒身上少了的那件。
见美人儿还试图反抗,沈宴直接单手抱起姜姒,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马车不稳,姜姒又跌入了沈宴怀里。
沈宴掌心探进姜姒衣摆下面,他挑逗意味至极,“你再挣扎,我不介意在这里办了你。”
马……马车上………
窗帘时不时还被风吹起,路过的行人只一眼,便能看见马车里面,一男一女,姿势亲密,交缠在一起。
姜姒咬着牙,如在案板上被宰的羊羔,焦急般的安稳了下来。
很想知道这疯狗究竟要做甚。
沈宴一手拿着月匈衣,一手在胸口掏了掏,掏出一根针线。
慢斯条理,饶有兴致的在上面绣着什么。
姜姒整个人都坐立不安,既羞耻又无能为力。
不过……今日,云贵妃召见了她,他到现在竟然也不问她。
云贵妃与她说了什么。
这是………
“不如,我让你做皇后?”沈宴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漫不经心道,打断姜姒的思绪。
他不介意做皇帝。
什么?!
这疯狗竟然还想把他献给皇上?!!
疯了疯了。
且不说她现在的身份还是长公主。
简直是乱/伦。
沈宴被姜姒的小动作笑到,暼着她因一句话就被吓到惨白的脸蛋,狠狠捏了一把,男人眼里笑意深不可测,“怕什么,我带你做皇后。”
日后,世人只会记得他乱臣贼子,他逼宫。
哪轮的上她。
姜姒:“……”阴谋的味道。
眼瞅着就要到长明宫了,姜姒心急如焚,但还是好言劝说,“这大逆不道的话,你以后还是少说的为好。”
说不定哪天就被有心人听了去,是会掉脑袋的。
虽然,她挺想让他死的。
“怎么,小没良心的知道关心我了?”沈宴言。
他捏了捏姜姒肚子上的肉,将脸埋在女孩儿的发间,轻吸一口气,“姒儿真是……哪儿都软。”
姜姒推了推沈宴,看见那胸衣不知何时已绣好,上面弯弯扭扭的绣了一个………沈。
姜姒满脸嫌弃: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