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显樱悠哉的坐在木凳上,双腿自然交叠,蜡黄的小手抻了抻沾染了油腻的五十元钱。
八十年代的五十元钱泛着淡淡的黄青色,正面用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头像,背面用黄河图。
她盯着周丽红那张充满了算计的脸看了看。
他们若是被自己撵出了韩家村儿,也许只会激发他们的上进心,到了外村或者县城也许会生活的更好。
韩彩英,也就是自己的大姐,韩家的长女到时会利用舆论逼的村民们用唾沫星子淹死她。
说她不孝顺父母,逼走了父母。
不孝,可是罪过。
她现在还没有练成金刚不坏之躯,打败唾沫侠也是需要力量的。
有时,敌人生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她把五十元折起来攥在手心里,鹿眼泛着单纯的光芒,好似刚才动手的人不是她似的,她眉眼弯弯,笑的娇憨,亲自扶起了周丽红:“妈,咱们是一家人,我怎么会去告诉村长呢?不过妈,做女儿的还是要叮嘱你两句。”
她个子不高,只好踮起脚尖儿凑到周丽红耳边:“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下次再稀里糊涂的把人往山沟那儿带,那么,处理这事儿的便不是村长了,便是……警察叔叔了。”
周丽红的毛孔都凝固了。
冷飕飕的风如箭刺透她的肌肤。
她打着哆嗦看着韩显樱。
这是她的女儿?
嘴丫子怎么变的这么伶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