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唾液横飞:“你个小贱蹄子,你行啊你,钱给别人赚也不给我们赚。”
李香秀计上心头,扯过蒋母的手臂:“伯母,卖了吧,没看蒋大哥脸色那么难看么,那个房子晦气的很,谁稀罕住啊,大家路过那儿都绕着走,你卖了不但能赚一笔钱,而且还能让蒋大哥知道他娶的媳妇有多么的不会持家。”
“秀儿啊,还是你聪明。”蒋母轻蔑的看了韩显樱一眼:“卖,五块钱拿来。”
韩显樱耸耸肩:“好啊,村长写一张证明,然后你们签字画押。”
“好。”村长拿了一张纸,拟了一个卖房的书面证明,画押签字,有了这个,将来他们必不会反悔,因为村长证明的东西是要报备到镇长那儿去的。
一手交房一手交钱。
蒋母狼似的把五块钱揣进了口袋里。
韩显樱抖了抖手里的两张声明。
一个是分家声明,一个卖房声明:“两个声明村长别忘了报备给镇长,你们蒋家最好记的清清楚楚一来房子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二来我和行深的所有钱和你们也没有关系,你们也不许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小贱蹄子,赶紧滚,看着你反胃,和你们脱离了关系我高兴的睡觉都能乐醒。”蒋母淬了一口。
“媳妇,咱们走吧。”这个家继续待下去也没有意思了。
月色浓重,风凉丝丝的吹在他们身上,他们走在寂静的羊肠小路上。
蒋行深磁性,带着些许压抑的声音响起:“我是家里最小的儿子,爸妈对我一向淡淡的,那年,我考上了大学,爸妈却以家里穷的缘故把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给烧了,我考的是最好的大学,可爸妈却说上大学没有用,让我去当兵,说当兵有津贴,住在部队还可以省下一大笔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