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叫来黄忠问道:“叔父,咱们收拢了多少战马了?”黄忠回答道:“我刚刚看了看大概不到两百匹,不过差距不大。咱们这边出击人数太多了大概三倍于敌,不太好抢啊。”张固笑道:“叔父别太贪心,有这两百匹战马在手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准备再把我这一百多亲卫编进去咱们就有三百多骑兵在手了。我听闻北方异族战马众多能做到一人双马甚至三马在手可以长途奔袭。咱们没这条件,不过有这骑兵冲阵已经足够了。”
接着张固对身旁典韦说道:“毅材,敌军已经溃逃不用追击了。估计攻城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命令亲卫速速将收拢的战马送回自家军营,告诉子敬要好好看管。顺便帮我找一下伯父让他支援一批草料。等我回去后尽快从军中挑选士卒训练骑兵。”典韦闻言点头应诺随即转身去执行命令了。
另一边刘备拉住公孙瓒说道:“兄长敌军溃逃了,董卓也逃回关内了。”公孙瓒点头说道:“是啊董卓弃尾逃生倒是果断哼!今日饶他一命。”说罢他大喊道:“传我军令停止追击让人清扫战场!”随着他的命令联军士兵纷纷停止追击开始清扫战场、收拾战利品。
袁绍见西凉铁骑被杀退心中大喜,他知道这是攻城的最佳时机。于是他连忙发号施令命令联军开始攻城。随着一声令下,联军士兵们犹如潮水般向关城涌去他们高举着刀枪剑戟呐喊着、冲锋着誓要将这座关城攻破将董卓一举擒获。一时间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动地火光四溅硝烟弥漫整个战场仿佛被一层浓厚的血腥气息所笼罩……
早有英勇的士卒自军营深处推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投石车。随着一声威严的号令,耳畔顿时响起嘎吱嘎吱一连串紧凑而有力的机括运转之声,宛如远古巨兽在苏醒。紧接着,几十架投石车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动,齐刷刷地发射出它们致命的载荷。一枚枚西瓜般大小的石头腾空而起,犹如乌云压顶,其间还夹杂着几个熊熊燃烧的火油罐。它们冒着滚滚浓烟,划过天际,留下一道道炽热的轨迹,向着那固若金汤的汜水关呼啸而去。
轰!一声巨响,震颤天地。一枚火油罐在汜水关城头炸开,绽放出绚烂而恐怖的火焰之花。紧接着,一股浓烟与烈焰交织的风暴席卷而来,吞噬着一切。几名董军士兵因躲避不及,被无情的大火吞噬,他们的惨叫与呼喊声在熊熊烈火中回荡,宛如人间炼狱。有的士兵在火海中挣扎,试图逃离死神的怀抱;有的则被巨石击中,瞬间失去了生命的气息,或是倒在血泊中,痛苦地哀嚎。
面对联军如此凶猛的投石攻击,董卓面色凝重,宛如寒潭之水,波澜不惊。那些痛苦的哭喊、绝望的呼救,仿佛都被他抛诸脑后,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城外那严阵以待的联军军阵,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邃而冷峻的坚定。
李儒匆匆赶来,神色焦急地喊道:“丞相,城墙危在旦夕,还是先下关躲避一下吧!”董卓微微颔首,声音沉稳而有力:“传令下去,命吕布为首,樊稠、董越、张济四将率军坚守城头,誓死不退!”言罢,董卓带着李儒缓缓走下关去。
此时,早已急不可耐的袁绍一声令下,联军士兵在隆隆战鼓的伴奏下,抬着云梯、推着云车,如潮水般向汜水关涌去。吕布躲在女墙之后,脸上血迹斑斑,却目光如炬。他眼见联军士卒逼近城墙,猛然起身,一声断喝:“放箭!”
刹那间,数以千计的董军弓箭手从女墙后同时起身,犹如千箭齐发,向关下倾泻着无尽的箭矢。冲在最前方的联军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箭雨笼罩,纷纷中箭倒地,哀嚎声此起彼伏。联军的攻势一时之间竟被遏制,仿佛有溃败之兆。
袁绍见状,怒目圆睁,大声疾呼:“给我上!先登者赏千金!”他随即召来文丑,命令道:“给我组建督战队,有逃跑者,杀无赦!”文丑领命而去,神色坚定。
联军士兵听到有重赏可拿,又见文丑亲自督战,纷纷鼓起勇气,呐喊着抬着云梯、推着云车再次向城墙发起冲锋。随着一个个云梯架上城头,云车上的梯子也被架起,联军士卒开始争先恐后地向上爬去。
然而,关上董军士卒岂会坐以待毙?他们纷纷抬起垒石滚木,毫不留情地向下砸落。梯子上的联军士卒纷纷掉落,惨叫声不绝于耳。就在联军攻势即将得逞之际,五架箭塔被推至前线。塔上的联军弓箭手迅速占据有利位置,开始疯狂射箭,压制着城墙上的董军士卒。
吕布见状,眉头紧锁,立即命令樊稠动用布置在城头的弩车发射弩枪,攻击箭楼。城墙上力士们手持木槌,在整齐的号令声中,同时敲击机括。一时间,大弩呼啸而出,犹如离弦之箭,射向箭塔。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好不容易压制住董军的联军士兵正兴奋得大声叫喊。然而,就在这时,两架箭塔被弩枪击中,轰然倒塌。箭塔上的弓箭手如同断线的风筝般纷纷摔落,哭喊声、惨叫声响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