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前日,不过她这两日忙着对弈的事情,还没来得及看,直接收入囊中之后一直就没有拆开。
但现在显然不是看信的时候,沈诗琪想了想,打算今日返回书院之后再好好打开看。
正想着,小院附近又热闹起来,是宣平侯府的人来了。
浩浩荡荡上百人,直奔小院而来。
为首的是宣平侯夫人。
见到沈诗琪的时候,也不管什么礼数了,开口问道:“我儿令宜呢?”
“在屋里呢。”
沈诗琪话音未落,宣平侯夫人大步流星的就往沈诗琪手指的屋里去了。
见着小胖子在床上闭着眼,韦氏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胸口悲从中来:“儿啊!!!”
紧随其后到达房间的沈诗琪哭笑不得安慰道:“伯母,苏兄没事,只是受了些惊吓,如今只是喝了安神药睡下了,只是跌下马受了点轻伤,不伤筋不动骨的。”
“你说得轻巧,只受点轻伤?!他在侯府可是金尊玉贵长大的,从小到大油皮都没破过一点,如今竟然跌下了马,呜呜呜——”
沈诗琪:“......”
她算是知道小胖子这个烦人的性格是继承谁了。
但韦氏伤心了一会儿,也就回过神来,想起来顾瑾言也是侯府世子,有些不好意思,惭愧道:“方才情急,一时忘了道谢,多谢世子救了我儿。”
“好说好说,我与苏兄原就是一道来的同窗,如今更是同住一室,自然要相互照应的。”
说着,试探性的问道:“伯母,您可知苏兄素日里有哪些相熟的人,又或是平日里可有得罪谁?”
这死胖子的脑子估计是靠不住,没准可以从侯夫人这里得到些线索。
“同令宜相熟的,除了你,便是威远伯府家的四郎徐天。至于得罪过谁...”韦氏面露难色。
“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若是也算上,那算不过来,可大是大非上,令宜一向拎得清,从不做什么坏事。”
沈诗琪点头:“如此看来,暂时没有什么线索,只不过此事非同小可,还望夫人今后莫要掉以轻心。”
韦氏亦是深以为然,从起初的担忧转为了愤怒:“这伙贼人当真是胆大包天,堂堂夏都,天子脚下,竟然也能出这等事,此事我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