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老四说的事情,让赵玉柱双拳紧握,咔咔响,面色阴沉得可怕!
他哥的死,竟然真跟赵虎有关?
那家伙,在村里一直装义气,装好人。
实际上是家里几兄弟都是社会人,镇上的赌档他也有份。
“柱子,你大哥不傻,应该已经知道了,当晚,他去镇上找赵虎几兄弟,回来就醉酒溺死。”
“赵虎那家伙是变态,最喜欢搞别人老婆,他想在村里建个豪宅,但他们家兄弟多,宅基地少。”
“他早就惦记你嫂子和你们家的宅基地了,肯定是他故意拉你哥去赌,设计害他,让他欠下高利贷,然后弄死他。”
“柱子啊,你不在家这些年,你哥苦啊,他在村委小学兼任会计,管所有老师的工资。”
“有一次,说是要发现金,却被偷了,别人说他监守自盗,警察查不出,他只能被迫还钱。”
“我觉得,肯定是熟人作案,而那赵虎,经常去学校找他。”
赵玉柱内心有点羞愧。
几年了,他都没联系大哥。
想不到大哥那么苦。
不过,他也无法确定这老无赖说的真假,也许只是想让他和赵虎起矛盾。
“既然赵虎他们那么厉害,你还敢惦记我嫂子,还想得到她的房子?”
“没办法啊,我光棍一条,你嫂子和宅基地,先到先得。”
“草泥马的先到先得。”
赵玉柱又一巴掌扇过去。
“不不…叔不惦记了。”
覃老四恨不得扇一下自己的贱嘴。
“柱子,这事,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哈,我也不想得罪他。”
“那家伙恐怖得很,听说,他手上有人命,还强过初中生。”
“据说,别村有好几个人,被他拉入赌场,欠下高利贷,被迫把老婆献给他。”
“这家伙很有钱,随便都可以请来各村一些亡命徒和吸毒的粉仔。”
“你想护着你嫂子和侄女,只能逃,要不然没有好下场。”
赵玉柱皱起眉头。
“扫黑除恶都那么多年了,怎么还有这种事?”
“嘿,柱子,咱这山旮旯的地方,民风本来就彪悍。”
“之前,确实扫了一批,但有些是自己人,扫过后,反而黑变白了,你说气不气人?”
“表面上,做的是正经生意,暗地里,蝇营狗苟还是很多。”
“而且,赵虎的大伯,可是咱村的村委主任赵构。”
赵玉柱走后,覃老四摸了摸肿起来的脸,又摸了摸心口,满脸心痛。
“哎哟,我的小心肝婉啊,就这么没了,难受啊,不行不行,我不甘心。”
“嘿,那小子不是挺能的吗?早上打我一顿,现在又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他妈的,他敢跟赵虎那笑面虎斗吗?”
“斗吧斗吧,最好斗得两败俱伤,到时候,村主任赵构被赵虎连累,那位置,就是我大哥的。”
“那愣头青最好被赵虎砍死,赵虎被抓,嘿嘿,我的心肝婉,不就到我怀里了吗?”
赵玉柱回到嫂子家。
看到嫂子大包小包的打包着。
“嫂子,你要走?”
“这房子,得拿来抵债!”
林婉面无表情。
赵玉柱拿出那张欠条,递给林婉。
直接解释,这钱找朋友借的,已经还了覃老四的钱。
原本满脸冰冷的林婉,眼里闪过一丝神采。
双手颤抖的接过欠条。
“柱子,你…不用把债转到你身上的。”
“就算还了覃老四的,其他村民那,还有十几万债务。”
“镇上,还有上百万高利贷,那是个无底洞,房子,始终得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