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年睁开眼眸时,入眼是一脸担忧的岑凛荣。
她感觉全身无力,艰难的开口,“学长,我怎么了?”
岑凛荣匆忙将她扶起来,“流年,这是医院,刚刚你晕倒了。”
她思考片刻,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
“学长,我没事,谢谢你。”
说完,她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病房,却被他一把抓住,“流年,你伤成这样,就别再去工作了。”
她已经麻烦他很多次了,不能再去靠近他、伤害他了。
许流年低眉看不清神色,“学长,接下来就不麻烦你了。”
看着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岑凛荣缓缓松手,“好,以后如果有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她点点头,毫不留恋地离开,只剩下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留在原处。
在晕倒之前,许流年就想好了去处,既然已经没有了刘广清,那就直接回出租屋好了。
只是那个她贪恋的怀抱与她渐行渐远,许流年现在依旧是那个暮色里陪酒的小姐。
没有陆简清的每分每秒都很煎熬,这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早已侵占她的全身,一想起那个男人,五脏六腑都被绞痛了。
收到红姐的电话,晚上有一场大赌在慕色五楼举行。红姐身体不舒服,许流年要去替班。
按照规矩,作为荷官穿着必须要得体。
一头栗色柔软的大波浪,绝美的妆容,配上大红的紧身裙,性感妩媚。只是紧身裙是较为保守的版型,因为身上的青紫和手臂上的烫伤露出来实在是有些难看。
穿上大红的高跟鞋,拿起手提包就匆匆赶往暮色。
“开始吧。”
冷漠干脆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让原本哄闹的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听到声音的许流年身子一僵,这个声音她真的太熟悉了。
她假装不经意地看向声源处,一身纯色西装的男子靠坐在沙发上。指间架着一杯酒,没有绑领带,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松开,隐约看见锁骨。狭长的眸子随意地瞥过人群。
陆简清永远都是这样,让人不敢触碰。
“陆总,要不要一起玩?”
总有谄媚的人愿意一试。
陆简清轻啜了一口红酒,没有看他们一眼,“你们先玩。”
“好,好的。”
自讨没趣的人退到一边不敢再开口。
开局不多久,几个人看许流年身材性感,不自觉动了歪心思。
最开始也不过就是趁着发牌的时候摸一下手背,再往后竟然到了大腿和屁股上。
远处冰冷的眼眸不经意扫过那几个调戏她的人,眼中的寒意多了几分。
“这小妞身材真不错,之前怎么没见过你啊?”
许流年忍住恶心的感觉,悄无声息地躲避着咸猪手们的骚扰,嘴上还是陪着笑,“李总,您贵人多忘事,我一直都在暮色工作。”
感受到她的躲闪,油腻的男人有些不满,“我还没抽牌呢!”
许流年维持着递牌的动作,背部和胳膊上的伤火辣辣的痛,可她却不能表现出来,身上直冒冷汗。
汗液顺着脖子往下流,“哟,小妞,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哈哈哈,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