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人来报说宋温蕴前几日在傅家的宴会上被都云郡主当众侮辱,圣上赐婚江澈时还跑去江家大闹,被江澈拒绝后病了,哪有什么心思去找宋明玉。杜姨娘知道这是刺宋温蕴最好的机会,便直接当众说了出来。
“对啊,二妹妹,四妹妹平日里和你最为交好,你可知她经常去什么地方了,说出来我们也好早日找到四妹妹。”宋思然也接话道。
宋温蕴看着眼前这对母女一唱一和的,心中冷笑。“四妹妹是我妹妹,我当然会去找她,至于四妹妹她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但是那日四妹妹可和你们一起做的马车,怎么你们去了宴会。她没到呢?”
宋思然哑然,她看见一旁默不作声早就站在陈姨娘旁边的宋明茹,突然想到了说辞:“那日我和明茹明玉一起乘车,是明玉告诉我说明茹为了能坐上二妹妹的马车头一天夜里把我的马车砸坏了,明茹气明玉揭穿她,斥责了明玉几句,明玉便下车离开了,当时我只顾着和明茹理论,没注意到明玉,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有尽到职责,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是。”
一旁努力当小透明的宋明茹一听见宋思然把自己扯了进去,本来就畏惧老祖宗的她一慌张:“是大姐你要赶我们下马车的,我只是说这马车是公中的不愿下车,大姐就辱骂我,我妹妹明玉是怕我为难才下的车,大姐怎么能把这事怪在我的头上。”
老祖宗平静的听完,然后看着站在自己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左相夫人,宋温蕴的母亲梁月笙。一个名如诗,人如画的端庄美丽的女子。“月笙,你觉得呢?”
“回祖母,温蕴既然代为掌家就要担负起掌家人的职责,这是温蕴的疏忽,理应该罚。”夫人梁月笙恭敬的回答。
老祖宗点了点头:“你是个明事理的,那就罚”
老祖宗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陈姨娘突然开口打断道:“这事不怨别人,这是玉儿自己闯的祸事啊。老祖宗,这事我不怨大小姐,二小姐,还请您不要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