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啊字起初是低沉的,但最后又变得高亢了起来。
在汹涌的浪潮之中,阿黛尔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嘴里发出些声音,随着白起手上的动作逐渐用力,阿黛尔感觉自己后脑勺上的每一根神经都活跃了起来,正在自己的脑海中旋转跳跃着。
估摸着阿黛尔也该差不多了,白起松开了手,转而搂住了阿黛尔。
感知到白起动作的变化,阿黛尔也伸手搂住了白起,两人四目相对,情深意浓。
阿黛尔看了一会儿之后把头偏开了,嘴里小声说着。
“我我快了所以你你懂的吧。”
白起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把她抱了起来。
面对着这种姿势变化而带来的全新的冲击感,阿黛尔感觉自己比以前的那么多次都要飘飘然些。
她在起伏间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尔后又看见了白起可恶的脸,最后一口咬住了白起的肩头。
白起的肩头上有一个小疤,这看上去好像也是一个牙印?
这又是哪个女人干的好事!
这要多大力气才能把白起咬成这个样子!
在愤怒的加持之下阿黛尔忽然有了精神,她赌气地搂住了白起的脖子,同时压抑着自己体内那根控制着快感的神经,不让它对自己的肌肉发出进一步的指令。
不过这个多半属于唯心论的范畴,总之阿黛尔大概比平常多坚持了两分钟,然后在某个温暖的瞬间,她就和被扎破的气球一样软了下来。
白起抱着身上的软软姑娘,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阿黛尔这姑娘实在是
这可真是一言难尽呐。
阿黛尔羞愧地低下了头,然后舔了舔白起鼻尖的汗珠,小声说着。
“都怪你,都怪你刚才摸我的不然我可以坚持更久的!”
白起想了一会儿也就释然了,只要这姑娘开心就好了,她又不是自己泄欲的工具,她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的爱人,没有必要去勉强很多东西。
他搂着阿黛尔,让这姑娘在温暖中享受着最后的余韵,然后把她抱了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阿黛尔喘了一口粗气,然后一把摁住了白起。
她学着白起的神态和语气,霸道地说着。
“你给我躺好!”
白起愣了一会儿,慢慢地躺了下去。
在阿黛尔别扭的动作之中,温暖和温暖再次触碰着。
聪明的姑娘过了一会儿找到了最舒适的姿势,在白起身上锻炼着腿部的肌肉。
不过没过一会儿,因为某些神经的痉挛带来的乏力感充斥着她的全身,于是阿黛尔的这次腿部锻炼宣布中止,她又变成了软软姑娘。
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爱人,我没有必要去勉强她。
白起在心中默念了两句,最终他还是单方面宣布了这句话是屁话。
于是在软软姑娘的要死要活中白起握住了她的腰肢,阿黛尔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宿舍中回荡着,她的声音顺着夜风飘散到了很远。
在这个美妙的夜晚中,这一整栋楼的女生都会在辗转反侧中难以入眠,她们一边咒骂着这个不要脸的罪魁祸首,一边又在嫉妒着究竟是谁能够拥有着这样幸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