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在训练场婚宴喝多的人可真不少,有些新郎官太得意了也不知节制,也跟着喝多了,后来武弃下令把他们都架回去了,至于回去以后能否成事也无人笑话,毕竟成亲的人太多了,大家都议论不过来。
尤其第二天知道有一家媳妇都弄差了,更成为这一天流水席的大笑料,各营走马灯似的来吃席,厨房日夜劳作,几十人轮流休息。
啸天和四个师兄外加小虎喝醉以后上大师兄家去睡了,五个人分睡两屋,小虎当然和啸天睡在一处,另四个人十几年的师兄弟了,都挤在另一屋。
酒意虽上头,心里却想着何不趁山寨热闹无人注意少了个人跑下山去看看翠花,以自己现在的轻功到镇子七十里地也就一个多小时的事,看过了再回来,也许大家都喝多了能睡个一天大半天的?
越想越兴奋,也是借着酒劲儿,啸天提上裤子就蹿走了。
从树后走出大师兄和二师兄,两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也纵身跃起跟上去。
酒壮英雄胆,此时的啸天不知怎么运功去排除身上的酒精,而由着它散到四肢百胲,增加了很多的兴奋细胞,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向乌石镇。
一个小时以后,已经看到了刻着乌石镇三个字的大石头。
啸天的速度慢了下来,这又是子时了?
弯弯的月亮挂在树梢之上正当空,不能从正门进,估计会在哪屋住呢?
考虑了一下又提起速度奔向七道街后门,跃进了后院。
很快就找到了地方,因为里面又是传来了低泣声,居然是在最中间正房。
既然小妈梅夫人把最好的正房都给了翠花,就是没有委屈她呀!哭什么?想自己了?
啸天赶紧敲窗户让翠花开门,门开了一条缝就挤了进去。
刚问了句怎么哭了,就想抱住翠花关心一下。
不想翠花把脸扭向一边不让抱。
真的是和自己生气?
啸天赶紧跳到另一边想接着哄哄。
不对,怎么回事?
翠花的右脸忘么又肿了?
啸天心里狠狠疼了一下,从未见小妈梅夫人打过人啊!除了梅夫人,谁有权利动自己的女人?
啸天沉下脸来喝问,“谁伤的你?”
翠花就是哭,就是不说话。
啸天在屋地上来来回回地走,对翠花的性子干没辙。
“我去找我娘问问。”
啸天边说边往外走。
这下翠花急了,连忙抓住啸天喊不要。
“你说不说?”
“是,是,是我在街上看到了我娘,就,就,………,不要,不要……算了好吗?”
翠花吱唔了好久也没说明白,但啸天猜到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