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知道的。”
“以后收起的你喜怒哀乐,不能让对手以此牵制与你。”
“明白明白。”
“弱者不轻敌,强者不惧怕。”
“恩恩。”
……
云星站在门外不住摇头,怎么都觉得云笙说这些就是多此一举。
“头儿。”云勋站在卧房门口,见云笙他们来了,主动迎了上去。
“没人进去吧?”
“没有。头儿你们进去看看,我感觉这王初一招上什么脏东西了。”云勋小声说道。
“瞎说什么,身为翎卫还如此封建迷信!”姜暮晓单手叉腰道。
“不是我迷信……你们还是进去看吧。”云勋心有余悸的让开路。
商人的房间,总是如此大同小异,摆满一架落满灰尘的新书装样,配一些俗不可耐的金银玉器,明明是粗人还要硬装的有学问,显得不伦不类。
内室正中摆着浴桶,四周并没有用屏风遮挡,云笙首先走进前查看,随后一愣。
“这又是什么玩应。”云星皱眉,站在云笙身边道:“疯丫头,你过来看看。”
“恐怖吗?”看到两人的表情,姜暮晓很明智的没有凑上前去。
“不恐怖,到是有那么点儿提神醒脑的作用。”
云星抽出一副手套准备验尸,又不忘提醒一句,“丫头,别忘了你的。”
“知道啦。”姜暮晓冲天翻白眼,自己好像离养尊处优的小姐身份越来越远了。
“晓晓你过来,看这些是不是你说的垂幕草。”云笙随手从浴桶里捞起一些泡碎的药草。
姜暮晓几步挪过去,有意侧着身子不看浴桶里的情况。
“像是垂幕草,绿中泛紫,这些都切碎了我不敢确定。”好奇心驱使,还是小心往浴桶方向瞥了一眼。
“呃!”
姜暮晓刚准备跑,便被云星坏心眼的拽住腰封动弹不得。
“我后悔了,我退出。”姜暮晓奋力往前使劲,奈何这个小胳膊小腿没长开的身体,怎么敌得过会武功的云星。
“就个死人,你怕什么。”云星好笑道。
“废话,你刚才不也惊住了,我还小,这种场面少儿不宜。”
姜暮晓还在奋力抵抗,论胆子,她自认不弱,丧尸咬人恶灵出没的片子她没少看,溺死的摔死的捅死的噎死的尸体这两天也都看过了。可是笑着死的,怎么看怎么后脊梁发毛。姜暮晓就瞥了一眼,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笙哥,你要不要找个灵婆看看,我觉得他招脏东西了。”
“看吧,还说我封建。”云勋站在一边补刀,惹得姜暮晓冲他直翻白眼。
“你不是说,垂幕草会让人产生幻觉,若确定这是垂幕草,他有这种死法应该不足为奇。”云星抚上死者的眼睛,又单手揉开因为微笑僵住的脸颊。“这回看吧,都处理好了。”
姜暮晓小心的回头,发现确实没有之前恐怖,才停止了挣扎。
“吓死姑奶奶了。”
“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垂幕草。”
姜暮晓接过云笙手里泡开的草段,用指甲碾开,在手心揉搓了两下,整个指头便沾满了紫色的液体,并且如何擦拭都擦不掉。
“没错,是垂幕草。这么大剂量,看来确实是因为出现幻觉溺死的,谁给他下了这么多垂幕草?”
云笙扶着浴桶边缘,“这就要问问这里的伙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