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的光渐渐泯灭，她知道木槿瑜今天很不高兴。

夏安害怕同他回去，她始终记得那件事后，木槿瑜待她比一只家宠好不了多少。

兴许，等到木槿瑜火气消了些，再回去会好些。

有慕杰在，夏安微微有些底气，她问：“我可以明天回去么，慕杰他……”

“不行”木槿瑜转身，盯着夏安说：“最好记得你的身份”

什么能让高傲的女孩低下头，放下自尊心。

莫过于等同卖身的一纸契约。

闻言，夏安周身猛烈一颤，眼底都是绝望是光，好半天才回了个：“好”

慕杰终是看不过去了，一把抓住夏安，对木槿瑜说：“夏安欠你什么？我替他还”

“哦”木槿瑜一点一点靠近慕杰，视线停在他和夏安接触的地方，缓慢而沉重的说：“她欠我一条命”

说着，伸手攀上夏安的纤细的胳膊。

盯着她，问：“是吧，夏安”

愈合的伤口被活活扯开，是怎样的难受。

大抵只有现在的夏安能体会，她敛了所有表情。

将慕杰的手抹开，盯木槿瑜一字一句的说：“我选择第三条”

“所以，走吧”

木槿瑜愣了一刻，随即将夏安拉走。

路过何源时，顺带将装睡的他也带走。

直到三人离开大厅后，慕杰依旧没能反应过来。

好半天，他才嘶哑的喊：“嘁木槿瑜，老子跟你没完”

夏安当年多好的姑娘，慕杰印象里最深刻的。

当年他同人打架，夏安一个人提了铁棍，穿过午夜的街道，来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