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去想胡大叔说过狼不会来的话,就去灶间找了柴刀和木棍,想削一个尖棒出来当武器使。
胡家人见他在厨房,也没有多想,灶台那儿还有些火星,坐着也暖。可是过了一会儿,嬴正还没有从灶间出来,胡老汉又觉得气味不对,便去了灶间叫他。一走到院中,他就看到他一手捧着水瓢偷偷在装水,另一只手半抬着正滴着血。
“这怎么弄的呀?”胡老汉吸了吸鼻子,赶忙上前,一看地上的柴刀和削了一半的木棒便明白了。“走,先进屋。”
嬴正乖乖跟在后面,也不敢说什么辩解的话,只恨自己手笨想削个木棒结果把手指给削出一道口子。认真说起来,他还是头一次用柴刀削东西,冬天天冷手又僵,会伤着也不稀奇。
胡老汉进了屋,一边叫醒白氏让她去打水,一边进屋找伤药。嬴正站在火盆边,也不敢吭声,见血还没有止住滴在了地上,便把手扬在火盆上面,省得血滴把地面弄脏了。红色的血滴落在火里不过是让火苗轻轻颤了颤,却让一向五官敏锐的人微微皱眉。
胡老汉不由吞了一下口水,男童的血鲜美无比,他以前也是尝过的。不过他毕竟修行多年,也不会因为这点诱惑就现出本性。等白氏进来为嬴正清洗了伤口,胡老汉便替他上了药,又帮他包扎好。
“是,表叔公,我错了。”
“知道错就好,你一向懂事,表叔公也不多说你了。”
胡婆婆一听,不由插嘴道:“跟晓楠比,他哪算什么懂事。咱家晓楠多乖呀,从不吵闹从不闯祸,从那些不听话的强多了。”
“自然。”胡老汉应和一声,不欲跟她多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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