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对。”嬴正倔强地说道，哪怕这会儿他也说不上是为了什么。他果然得去寻个先生来，最好还是个能说会道的先生，不然他都说不过魔神。

晓楠难得能在斗嘴上胜过一个人，便继续说道：“明明是人类向我们求助又不肯付出代价，却又来怪我们。你们迟早会为自己的自私会贪婪付出代价的。在那之儿，我就在这儿看着你们，看着你。等你知道人力有限，欢迎你向我求助，只要你肯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不会的。”

“你才五岁，你不会知道等你十五岁的时候，天下会如何秦国会如何，你又会如何。”

“我不会的。”嬴正倔强地重复了一遍。

晓楠不敢跟他无谓地地争执下去，似笑非笑地说：“我等着看。”

嬴正还想再跟她争辩，她却轻笑着忽然在他眼前消失了，身后拖着他的东西也都不见了，等他想要朝前冲去，前面却空无一人，只有热浪迎面而来。他猛然惊醒，见自己是黄泥屋子里，边上火光变得稍弱的火盆散发余热，有些惨淡却还是温暖。借着微光，他看向边上静静睡着的晓楠，不由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

为什么魔神在他的梦里会变成晓楠的样子呢？

晓楠被他捏着脸，很想回击拍他的屁股。正好这个时候外面的鸡叫了，随着鸡叫，村里的人开始爆竹燃草迎接新年，晓楠也就自然地睁开了眼，假作迷糊地盯着眼前捏她脸的人，伸手把他的手拍开。嬴正却不肯这样放弃，翻身压着她，凑到她眼前盯着她的表神。

“你认识魔神娲皇吗？”

其实这样的问题晓楠知道怎么应付，她现在为难的反而是嬴正的手压着的部位正好是她的胸口。过了年她这身体才七岁，也许嬴正并没有意识到他压着的是什么，但是原本身心成熟的晓楠知道。她不由得想起自己高中那会儿，隔壁楼的小男孩掀她裙子的事，她至今都后悔当时没踢他一脚，却又有点庆幸她没踢，因为她骂不过那个小男孩的妈妈。现实总让人不得不低头，可是这会儿她都成上神了，也就不用忍了吧？

作为上神晓楠，其实已经没有她需要退让的理由，但是理智惯性地还是出现了，告诉她若是这会儿跟嬴正计较，她装傻的事也就穿帮了。其实穿帮就穿帮，于她并没有损失，她还解脱了呢，她却还刹住了。若是就这么结束了，这一切就太无趣了，她还想玩下去，看看接下来嬴正还能带给她怎么样的乐趣呢。

不过她不说破，不代表她不可以反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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