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一年下,很多年前,他们还能自由自在的读书……
那时,少年不知愁滋味,只剩丝思把欢颜。
读书的日子,读了学习外,更重要的就是玩伴了,不愁吃穿,因为父母会给你买柴米油盐,唐兴的衣物也都是妈妈买的,那段日子,父母已经外出工作去了,还好有个关心他的爷爷奶奶,他记得也是在小时候,爷爷奶奶就带过唐兴与唐兴的弟弟二人,现在奶奶多带了个弟弟,那是二叔家的小孩,因为弟弟在城里读书的原因,都去了城里,唐兴周末的时候也会去城里,顺便逗逗那个胖嘟嘟的小胖子。
初二时候,唐兴搬了一次家,刚下课的唐兴莫名其妙就与妈妈收拾收拾,好巧不巧,就在对门,妈妈道:“我和以前的房东说过了,那里太黑了,不适合你接下来的学习。”
唐兴也默认了,虽然那里很黑,可却十分温暖,唐兴有些怀念那小小床上父母为他铺好的被子的味道。
可是唐兴也是个喜新厌旧的人,能住明亮的新房子,对破旧的老房子,谁还愿意去住,就像当初村了搬新家时,谁还会留念那老房子啊,拆了重盖最好。
不巧的是,村里的一群伙伴竟然也来育才中学读书,与儿时好友唐欢好巧不巧的错开了一栋楼,这让唐兴有些遗憾与不爽。
唐兴是个极懒的人,多走两步都要抱怨的人,对他而言,住在一栋楼里方面多了,无论混吃还是混玩。
初三这年,唐兴又搬家了一次,住了学校里了,也就一起与曾亚他们一起在学校里呆着了,这年来,学校里管得还算严,夜自习、门禁,唐兴便很少去找聂子清了。
聂子清还真是个专情的男人,守着一个屋子一住就是三年,唐兴三年来却已经换了三个屋子。
初三上半年,唐欢也住进了学校,儿时两个最好的玩伴都凑齐了,自然生出许多好玩的东西,比如一起去下馆子,一起去网吧,自然的是曾亚老实人肯定没有与唐兴他们同流合污,唐兴与唐欢初二时就差不多将上网的地方摸清了,聂子清不知是不是自己去上网的原因,初一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唐兴有网吧这种东西,唐兴也不觉什么,因为现在又可以邀着他三人一起去上网了,小日子过得无忧无虑。
赵毓。
她和其聂子清他们一样,都是转校过来的学生,唯一不同的是她是初三下半年才转进来的,并没有正式的入学仪式。
她有凝脂一般的肌肤,不像西方人那种雪白,她有窈窕美玉一般的身材,不像北方人那样火辣,她有如湖水一般的双眸,不像大海暗流中的漩涡……
她转来这天,所有人都沸腾了,都嚷嚷着要来唐兴他们的一班,自然唐兴他们便更加大呼小叫了虽然有些夸张,可对于美人,无论是老实的曾亚、还是好玩的唐兴、或是“老气横秋”却好奇心比谁都重的聂子清,对这个明显不一般的美丽人儿,都与众人一样有一种趋之若鹜的冲动。
可赵毓却是个独来独往的人儿,来时她嘴角紧抿成一条线,眼中带着很淡很淡的怒火之意,一看就不好相处,第一天下来,她就静静的坐在唐兴身后与曾亚、聂子清、刘涛儿同桌的位置。
唐兴有些小小的羡慕这几个好友,端正身子故意做得好学的样子,几天下来,几人比平时听课都认真很多。
可对玩心极重的唐兴来说,实在装不下去,索性不装了,与一帮球友调笑着玩耍去了,大热天大汗淋漓的,正如唐兴自己很懒,身上难免有些异味,同桌的哥们一脸嫌弃,桌后的聂子清等人自然也拉开与唐兴的距离,满是嫌弃,唐兴会瞬间羞红了脸,嚷嚷道:“行行行你们都,打球都不去,体育课有你们受的。”
铃声响,唐兴尬尴的坐在赵毓桌前,曲着脚只盼早点到体育课。身后的聂子清冷不防道:“你忘了上周的体育课了,天气这么热,今天的体育课估计又要被取消了。”
唐兴憋屈,一直红着脸,余光瞧见赵毓与好友一同那嫌弃的表情,唐兴真后悔出去。
可这一下课,他却跑得比谁都快,好吧,直接把体育课逃了。
“等等我。”
聂子清绅士的起身怕被一旁赵毓嫌弃,这才追了出去,刘涛儿绅士一下也跟了出去。
曾亚摇了摇头,却是就坐在赵毓身旁,见她轻皱秀眉,虽别是一番风情,还是一些为唐兴鸣冤。
“我去,大气都不敢出,赵那什么比语文老师还恐怖,我看我得换个位置。”
球台边,烈日炎炎,唐兴打得起兴,与他对手的聂子清与刘涛儿二人就只能“舍命陪君子”,打得一起大汗淋漓。
刘涛儿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道:“人家,有名字,叫赵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