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宋颖芸一直就在想自己有盘生意,有经济来源,何苦求宋家,宋家假土豪,不可能无穷无尽给自己银子疏通,一旦知道自己是拿着银子不办事,那祖母岂不是气的脸都白,她得自己想法子让自己有更多银子才是当务之急。
现下关大哥不是来了京城,何不找他,关大哥见识广,人又信得过,越想越兴奋,就像打了鸡血般,此时真的满血复活,脑中盘了几个方案,此刻只想寻了机会与关大哥见个面,事情才好落实。
直到傍晚,宋颖芸脑中还在纠结那套赚钱的方案好,深深吸了一口气,绕出屋外,摘了一片竹叶放到嘴边,低低的吹响,这曲子悲凉却又情谊绵长,不由自主想起那个教她吹竹叶的人,不知道他如今可好,但愿他过的好。
她辜负了他的好意,却远远低估了自己在祖母心中的份量,以为祖母终究看在多年养育份上,会待自己好,哪想到是养肥就买,想到这,她的心又疼了,这宋家没有一个好人。
想到他,无论哪种身份跟他远走他方,周游列国,她为何犹豫了,说到底她不信这天下掉下来的免费馅饼,因为天南地北两个人,只因为两个字“合缘”,就一起私奔,她的灵魂可是三十几了,可是老娘一枚了,早就过了一见钟情的年纪了。
所以她决心赞银子的事越来越坚定,只有银子是实在,宋家哪够银子好,男人的话哪能惦记在心,现下自己不赞个银子,日后该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