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身上的衣服扣子都是坏的，布料也破了口子。

白天在学校时，要是他一直反抗，天凌肯定对他用强了。

不对，是已经用强了。

只是因为没有任何准备才没能一下插到底。

想起来就觉得……好痛。

君亦宸目光软软的看着南宫天凌，犹豫了一会儿后靠过去窝在天凌怀中，双手环抱住对方的背，缓慢收紧。

南宫天凌抬手，顿住一瞬后放上亦宸的头顶，一下一下温柔揉弄。

“你明明说过，会温柔。”君亦宸低声说，声音很轻，仿佛抱怨，仿佛控诉，又仿佛只是在撒娇。

“对不起。”南宫天凌又认真道歉，手指轻轻拍打对方的后背。

“我做了什么吗？”君亦宸低声询问。

他想搞清楚天凌生气的理由，什么都不知道就无法从根源解决问题。

不过，他大概知道原因。

南宫天凌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没有，是我错了。”

虽然亦宸哭的样子很美，可刚才在学校时候，他看到亦宸流泪的样子，心里就像是有一万根针在扎一样疼。

要是他当时没能停下来，要是他……只要想到亦宸可能会变成全身血迹斑斑破败不堪的样子，他就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

南宫天凌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痛苦，控制不住脑海里全是血肉模糊的画面，泪水又不争气的滚落出来，怎么都止不住。

他哭泣着，声音挣扎又卑微，断断续续的说：“亦宸……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可是我有病……我们……我们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