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那一袭浅绿留仙长裙的敏慧便只是一脸冷笑得逞的跨步朝着门边走去,岂想,刚走到门边,便瞧着那宦官岳文成朝着这方走来。
跨步步前,敏慧礼貌行礼。
“见过岳公公。”
“哟,原来是太傅大人的大千金呀!”
立于那门口,岳文成瞧着敏慧,那目光却又是朝着殿堂内侧张望。
“岳公公在看什么呢?”
“那个,南宫玥呢?”
“她这个时候正在练习一会儿的舞蹈,公公有事儿吗?不妨外面说。”
冷眼瞧着那莲花座,敏慧将一锭金子塞在了岳文成的手中。
“公公,借一步说话。”
而就在此时,那被困于莲花座里面的南宫玥努力的推撑着那紧紧包裹的花瓣,却不想,多用一分力,那迷药发作的速度就更快些,慢慢的,终是有些困了,轻轻的晃了晃脑袋,南宫玥只瞧着那视线里的渐然模糊。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困呀!”
话还不及说完,整个的,南宫玥已然靠在那包裹而至的花瓣内壁,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瞅着那手中沉甸甸的金锭儿,岳文成脸笑得如同折子一般的皱在了一起,续而瞧着那顺手将门关上的敏慧,如是奉承。
“不知,南宫小姐有何事需要奴才帮忙。”
“我想请岳公公帮忙安排,我要献舞!”
一脸神秘的,敏慧凑在岳文成的耳边如是说着,听闻此语,却只见那岳文成顿时眉头紧蹙。
“这……”
眼瞅着岳文成一副为难的模样,敏慧将手中的金锭儿又塞了一个于他的手中,低眉顺目的,如是哀求。
“岳公公,我也是想救爹爹。并且,这民间之事,花魁之争,你说怎么样,他就是怎么样!又有谁会去追究呢,况且,我与玥儿本是姐妹,她为花魁,我为花魁,还不是出自太傅府一家再则,若我惹得君主高兴,对你不也是好事儿吗?”
看着手中的两粒金锭儿,再看着敏慧一脸的期待模样,并且,她言语间也是极有道理的,终,这岳文成也算是纠结了半天,终是松口。
“好吧,看在你如此孝顺的份上,我帮你。”
“谢岳公公!”
娥眉轻扬,杏眸闪光,此时的敏慧竟是一副得逞的张扬表情:南宫玥,没有你,我也一样能救出爹爹,还有,得到爹爹手上的那部万物录!
古骨皇城,午门开,西蜀国蓝宫羽蓝王爷带队进入了皇宫,那一路的浩浩荡荡,好不热闹。
为了表示两国相交友好,国君乐正谨言也特意在古骨皇宫设宴款待。
酒意歌舞,蓝宫羽却无意观看,只是自酌酒水。
这一切,替主分忧的宦官岳文成自是看在眼里,至此处,岳文成凑在国君乐正谨言耳边一阵耳语,只听得乐正谨言点头赞同。
那对生平对这些宫闱应酬和歌舞生平并不欣喜和擅长的蓝宫羽手持杯盏,环看这金碧辉煌的皇宫,目光平移,于乐正谨言落坐的龙椅前停落微然就鄙,却只瞧着那身为宦官的岳文成竟对着自己比比划划,甚至还在那里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时,表情急变,原本的漠视化作不屑和恼怒。
本就一心直口快的主,这会子便果真真的口无遮拦了,淡眼抬眸,冷眼观之,蓝宫羽口出直言。
“这宴请我西蜀使臣,怎由得小太监咬耳朵呀!若是对我西蜀国有什么意见,大可直言,我西蜀国能接受!”
看来,这蓝宫羽误以为岳文成的咬耳朵,是指画他西蜀国,顿时岳文成便是已知此事欠妥,便也不也再多作言词,只惹了个面红耳赤,羞愧难当,卑躬屈膝的退于一侧。
原本这岳文成是一番好意,但偏放在心性多疑的蓝宫羽身上自然,听了这般微有恼怒的言语,乐正谨言却却显得格外的大度。
“听闻西蜀蓝王爷生性爽直,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呀。”
面对乐正谨言的褒奖,蓝宫羽却只是面无表情的举起杯盏,并不拘礼,只一口咽下杯中酒水。
“君主谬赞!”
“其实,刚刚岳文成向孤提出,说是这些节目没有多少新意,为了表示对于西蜀国的尊敬之意,所以特意准备了其他的节目,也好让西蜀国使者见识一下,我中原特色。”
听着乐正谨言说这话,蓝宫羽这才方知,原来,那小太监并不是对着西蜀国过往的历史指手划脚时,表情方才缓和些许。眼眸微抬,微有迟疑,却又只是自酌自饮,手提捏着杯盏,甚是一副拭目以待的模样。
小心的松了一口气,在乐正谨言横递的眼色下,岳文成轻拍其手,以作暗示。
此时,一袭浓妆的南宫敏慧轻踏凌空,借着殿顶那绢红色丝绢凌飞入殿内,身体里微香阵阵如雁过留声般的袅绕在众人的鼻翼之间。
“好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