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生疼的手臂,由着乐正靖将南宫玥扶起。
那撞倒南宫玥的男子头却也不抬,只是慌忙的收捡着从背篓里掉落的香蜡纸钱,一边忙不迟跌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赶时间。”
本不知是谁这么冒失,竟然到了衙门里都这般的不带减速,不看不打紧,一看那人,南宫玥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抬脚便是踢在了那正在捡拾东西的男子屁股上。
“死色狼,你没长眼睛呀。”
屁股无故受踢,菊花险有爆破那俯头捡拾香蜡纸钱的杨昆仑也是抑郁,却不想,这声音竟是这么的熟悉将手中的纸钱放入背篓,这方才捂着腚慢悠悠的站起来,剑眉微蹙,拳头捏得紧紧的,任由指关节咯咯作响。
瞧着那杨昆仑一副欲想动粗的模样,南宫玥却只是双手抱臂,柳眉轻挑,一副有本事你就动手的表情!
两两对视,那视线几乎因为碰撞都快冒出火花了,恼怒的火花!此时,什么叫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彼此之间便是。
剑眉微挑,杨昆仑顿时对着南宫玥一副挤眉弄眼的痞子形像,摇摇晃晃的上前,朝着她的肩膀上撞了撞,手指轻抚鼻翼,一副浪荡模样的将脸凑到上前。
“哟,原来是你呀小妖精。你刚才叫我什么,叫我色狼是吧。那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色狼。”
瞧着那杨昆仑的嘴厥起一副亲亲的模样,顿时吓得南宫玥花容失色,大叫一声“不要。”后便躲到了乐正靖的身后。
微头微蹙,眼瞧着那泼皮无赖当着自己的面,公然的调戏自己心爱的女人,这种窝囊气,做为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儿,岂能如此受了便罢。眉头微蹙,那双丹凤眼中跃过一丝不悦,伸手便是一把抓住了杨昆仑的肩膀,使劲全身力气,恨不得将之厮的骨骼给捏得粉碎。
一股子莫名的力量,顺着肩膀传递,那力道之大,真真是捏得杨昆仑面露铁青,痛呀,痛呀!可即便是这万般的疼痛,杨昆仑却也只紧咬着嘴唇,愣生生的不发出声音。
乐正靖那双含带着怒意的丹凤眼中,分明是一种威胁。
“我警告你,再欺负玥儿,我不会饶过你的!”
痛痛痛,痛痛痛,挣扎着,杨昆仑只收回了肩膀,瞧着那乐正靖那是警告的生冷眼神,倒吸一口冷气:这是要捏碎我的节奏么?
即便是忍着那蚀骨的疼痛,杨昆仑依然是一副恨意彰显,不失男儿本色般的伸手怒指南宫玥。
“小妖精,伪花魁,遇到你,我可真够倒霉的。”
眼瞧着那微带痛苦表情背上背篓跨步前行的杨昆仑,南宫玥却一脸的气急败坏,伸手指着那张极度让自己讨厌的脸。
“你……你说谁是伪花魁。”
嗤鼻冷哼,杨昆仑轻揉着自己那生痛的肩膀,一脸冷笑般的蔑视着此时气得嘴歪的南宫玥,而后双手拉扯着嘴巴,伸着舌头翻着白眼做着鬼脸。
“当然……是你。要不然,你以为我会是说谁。”
瞧着那受了惩治却依是一副泼皮无赖的二痞子模样的杨昆仑,乐正靖那双丹凤眼里赫然冒出了仇恨的火花,那拳头捏得紧紧的,只恨不得立刻上前揍他一顿。然,方才便在那乐正靖处得了疼痛的杨昆仑一瞧着他那副来意不善的模样,便只是身手矫健灵敏的跳开,双手挡开其前。
“君子动口,不动手!”
这泼皮真真是个无赖!瞧此,南宫玥却是径直上前,朝着那杨昆仑便是抬腿一脚,刚刚好踢在了他的膝盖弯上,直将他踢得是单膝跪地。
“好啊,你个死色狼,无耻之徒,君子动口不动手是吧,我是女子,我既要动口,还要动手。”
说罢,不待其起知,便又是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甚至还连踢带掐,顿时这杨昆仑的身上,四处,被掐的地方如同火燎那被踢的地方也是疼痛不已。
真没想到,这南宫玥竟然是如此一好斗的主,如此栽在这个女汉子手上,杨昆仑也只能是自认倒霉,一边躲避着,抵挡着,一边大叫着。
“好男不跟女斗,今天至此结束!”
说罢,径直的站直身子,阻止南宫玥的再一步侵害。岂可能如此轻易的就饶了杨昆仑,南宫玥满目里的怒意未消,伸手指戳着杨昆仑的胸口。
“你说结束就结束,你害得姑奶奶我今天倒霉了一整天,我气还没出够。”
我靠,这还是不是个女人呀!
如果此时谁在在杨昆仑面前说这个穿着裙装的男人婆是个女人的话,他真保不准自己伸手拍死他!
那手指戳在胸口也着实够疼!这杨昆仑自小也算是市井之徒,见过不讲道理的,却也没见过这么难缠的,这回子,可真真是激怒了杨昆仑,一只手扬起回戳着南宫玥的手指。
“我告诉你,别戳我,别戳我,别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