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倒是无所谓，只是嫂子不能死。

突然，明千灺身体一颤，大幅度的举动让莫兰烬有所察觉。

“你怎么呢？”

明千灺却没有回话，只是脑袋微微一偏。那张清瘦的脸上突然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大哥哥，你是在打仗游戏吗？我也好想玩哦，大哥哥带我玩好不好？”

这一句话跟刚才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如果说刚才那一句话是以沉稳的态度说出，而这一句话明显是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出口的。

而且这话更带有一种稚嫩在里面，这话就像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说的。

只是单纯以为这是一场游戏而已。

凌峙皱眉，通过后视镜看着傻乎乎乐在那的明千灺，眉头紧紧皱起。

“方魄晨。”

而莫兰烬终究喊出了明千灺真实的身份。

莫兰烬压低了声音，右脚碰了碰明千灺的大腿，示意明千灺闭嘴。

莫兰烬自己也没想到，方魄晨的这个精神疾病现在发作！

“大姐姐你叫谁呀，我怎么看不见你啊。”

“这是哪啊？”

“为什么黑乎乎的呢？”

“啊！是谁绑住我的手，是大哥哥吗？大哥哥为什么要绑住我的手呢？”

明千灺却傻傻嗤笑起来，似乎并不像装的。

凌峙看到这一幕，目光幽深了许多。

这小丫头，是装的还是真的病发了。

对于明千灺是方魄晨这件事，凌峙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所以凌峙也清楚方魄晨患有精神疾病这一事属实，只是他没想到她发作的时候偏偏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