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经理，我觉得你不用学电视上主持人那套故弄玄虚的戏码，两家入围无非就是皇城集团和秋氏集团，直接说重点好了。”

陆千城有些不耐烦的敲了敲面前的桌子，给旁边的陈嘉仪递了个眼神。

陈嘉仪瞬间会意，接茬儿道，“就是，我们都是来看这场好戏的，谁在乎过程，结果很重要。”

好戏，呵呵……

顾雨汐眼缝越发的拉长，蔑视的看了一眼陈嘉仪，“既然知道自己是打酱油的，就少说话！”

“呵呵。”曲经理干笑两声，面露尬色，“的确，如大家所说入围的只有皇城集团和秋氏集团。”

因为别的集团的标书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竞争性！

“所以呢？”

一直一言不发的季景华终于抬起了头，那是一张因为最近事情而被折磨的心力憔悴的脸。

“所以，我现在有几个问题，提问完两位之后，才能给出一个正确的答案。”

曲经理打开了问卷，这是他们连夜总结出来的问题。

“有必要么？这些形式走起来没有任何意义！”

提问？

“陈小姐，我们对两位的标书有疑惑。”

“可以，我接受问答。”顾雨汐高傲的昂起下巴，看向秦世枭，“你呢？”

“乐意奉陪！”

“那个，既然两位都没意见，我想，各位看客也没意见了吧？”

曲经理紧张的将纸巾折成方形，按在额头上擦掉冷汗。

工作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强大的压迫感。

“问吧。”

看着围坐在会议桌这些表面光鲜，实则内心龌龊的上流总裁们，顾雨汐只觉得好笑。

就算是他跟秦世枭真的因为这件事闹出了别扭，也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事情，与他们何干？

“第一个问题，皇城集团的预算是根据什么来的？”

“成本。”

秦世枭亲自组织了这个项目的团队，报价也只是他们预算出来成本的价位，甚至连人工都不包括。

“那秋氏集团呢？”

“慈善！”顾雨汐莞尔，价格上，她赢了。

“慈善？”秦世枭眉头一扬，瞬间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意思。

“您是觉得？”曲经理实在念不出问卷上面后面的字，更加紧张的看向顾雨汐。

“企业做的越大，越需要一些事情来维护名声，我赞助西城区的公厕，自然是我维护名誉的方式，所以，我的报价为零。”

曲经理长舒一口气，他还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导致数字上出现了偏差，没想到是真的为零。

“看来我们可以走了，战无不败的秦世枭输给了自己老婆！是不是代表着皇城集团没有秋氏集团财力雄厚啊？”

陈嘉仪讪笑着，翻看着自己的指甲。

“这个，还有一个问题。”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陈嘉仪！”顾雨汐忽然发生，目光犀利的盯着陈嘉仪，“你是不是话太多了？”

接连被顾雨汐怼了两次，陈嘉仪的面子上自然不好过，转头看向陆千城。

陆千城只是单手成拳，抵在唇下轻咳了两声，她就只能义愤填膺的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