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我真的有事。”
封老见常粥粥不肯,转向封庭莫,“阿莫,你说句话呀。”
“随便。”
常粥粥闻言,如蒙大赦,赶忙道别开溜。
常粥粥走了,封老不干了,“阿莫,你怎么回事,喜欢就要抓住啊。”
“不喜欢。”
“不喜欢你跟人家一起去法国?还跟人家一起睡觉?”
“情况特殊。”
“你,哎,你真是气死我了,咋这么不开窍呢,我看常小姐就挺好。”
封庭莫没再言语,看着常粥粥上了开往精神病医院方向的机场巴士,转身上车。
“粥粥姐姐就是挺好。”
封庭莫对封老给他张罗媳妇这件事已经免疫,每次封老一提,他都没什么反应。
“唉。”
封老叹了口气,无话可说。
懒得理他,还是小葱花可爱。
小葱花调皮的吐吐舌头,两人也笑嘻嘻的上车了。
找儿媳妇找妈妈这事,他们祖孙俩玩的开心就好。
第二天,封老送小葱花去了幼儿园,便去了医院。
一进到封尘的病房里,封老就感觉到气氛不对,阿莫一直冷冷的,怎么一向乖巧开朗的封尘也气鼓鼓的?
封老看着兄弟两人:“出什么事了?”
薛婉朝封尘使了个眼色,走到封老身旁:“两兄弟俩,能有什么事,阿莫来看封尘,这不是封尘心情不好。”
封尘胳膊腿上都打着石膏板,躺在病床上一动都不能动,恨恨的看着封庭莫,“爸,我跟大哥说,这次的仇我一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封庭莫正眼都没瞧封尘一眼,慢慢的起身,挥挥手,转身出了房门,走了。
来看封尘,就是要让他记住敢动他的小葱花,小心他的命。
“老爷,您看,阿莫都支持封尘。”
薛婉看着封尘,眼里挤出几滴眼泪,“老爷,您看,都给打成什么样了,医生说至少要躺一个月才能起来慢慢起来。”
“放心吧,阿莫会处理,知道是谁干的,我轻饶不了他。”
“爸,就是……”
“封尘,好好养伤吧啊,你爸爸也累了。”
薛婉打断封尘的话,跟封老两人走出了病房。
送走封老薛婉回到病房,封尘正在病房里发狂的大喊大叫,薛婉赶紧关了房门,厉声制止:“喊什么喊?喊能解决问题吗?”
“妈妈,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爸爸,明明就是封庭莫干的,你看他,还敢来警告我,法国的公司我们辛苦经营了三年多,让他说毁就给毁了,这是要逼死我们呀。”封尘一脸委屈的控诉。
“告诉有用吗,你爸爸顶多训他几句,还能怎么样?”
“那我就白让人打了?还有法国的公司,我们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了。”
身体不能动,恨得封尘脸咬牙切齿到脸变都形了。
“谁让你不听劝非要动小葱花的。”薛婉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道。
“那动他不也动不了吗?这些年我们动的还少吗?不也没怎么样?”封尘不服气。
“那能一样吗,有你爸在,他不跟你计较,可你敢动他的命根子,他没宰了你就不错了。”
“那怎么办?”封尘还真是有点怕了,这次小命差点没了。
“你先养伤吧,妈妈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