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晚了,陆小仙瞬间像抽去了所有力气,她被放在她营造的恐怖场景里那张破旧的床上,男人显然又把这当成了一个春梦,废话不多说直奔主题。
陆小仙算是明白了什么叫送上门,她趴在枕头上委屈的嚎着,“你走着瞧,我一定会吓到你的,呜呜……你这是犯法的,虽然是在梦里,我要找最近有没有死了的律师去告你……”
顾沅司从背后过来咬住她的耳朵,“我就是律师啊,市最好的律师,不过我收费很贵的,你用别的偿还吧。”
第二天,顾沅司吹着口哨对着镜子打领带,心情似乎格外的好。想起昨天那个再一次被自己梦到的小女人,他嘴角不自觉的浮现出笑意,唉,到底在什么地方遇到过这么个人呢?他觉得自己这次从昆明回来后得好好想想了,说不定能在现实里找到她呢。
可是等出了门顾沅司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荒谬,仅凭两次春梦就要找一个女人,找到了怎么说,我在梦里睡过你,要不我们在现实里试一下?
不被当成变态才怪!
顾沅司赶到机场上了飞机,等飞到昆明的时候刚好是中午了,顾沅司在山下的餐厅吃了一顿素斋,然后动身上山。他的母亲在和父亲离婚后就上山修行,顾沅司每年至少要上山两次看望母亲,不过对于母亲的这种修行顾沅司是颇有微词的,他总觉得母亲这只不过是在逃避。
就好像她知晓了父亲的背叛后却无所作为,甚至都不会恨那个男人,每次来还会劝儿子放下心中的怨恨。
虽然换了一身运动装束,但山路难走,到了母亲所在的清露观后顾沅司还是累的两腿发软,被这里的小尼带到母亲郑华兰的静室,母亲还和之前一样,只是又显得老了一些,穿着道袍正盘弄念珠。
“我刚在想你该到了,你就来了。”母亲见他来却不起身,只是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来,山上寒气重,喝杯茶暖暖。”
顾沅司走过去坐到她面前,看着母亲那总是微笑着的脸总觉得不舒服。母亲总是这样,固守着自己,让别人靠近,然后总想着同化别人,自己却不肯向前一步。
“你瘦了,”母亲说,“我为你准备了斋饭,你在外面吃多了荤腥,对肠胃是负担。”
“不用了,我在山下吃过了。”顾沅司说,又问,“您在这里还好吗,山上的气候太冷了,我还是建议您去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