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沅司向后靠在自己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倒真有点平常冷静专业的样子。
“你知道精神刑罚是最折磨人的吗?那个女孩子看眼神就知道已经受了不少折磨,再这样下去她的一生就毁了,更甚者,她可能会有精神疾病。”
“有那么严重吗,我妈以前也打过我……不过没有那么可怕就对了。”陆小仙低声说。
顾沅司歪歪头,似乎对陆小仙的事很感兴趣,但还是很快回答,“人的性格形成多是在童年时期,她在这方面已经有太多阴影,你知不知道性格缺陷对人的影响有多大。一个人通过残害你的性格毁掉你,甚至比直接直接残害你的身体更残忍。不信你去监狱看看,那些犯人的犯罪出发点大都是性格使然。”
“可是那个女人她也很不快乐,她只是没有办法自救。”陆小仙说,“你不担心如果她女儿也离开了,她又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吗?”
“她自己的失败不能成为残害别人精神的理由,我是律师不是心理学家,我没有救助这种人的义务。”顾沅司冷酷地说,“再说愿意做出过激行为的是她,责任也在于她自己,一个人若总用行为来威胁别人,那对她的顺从反而会助长她这种行径,这世上最该对自己负责的人也该是自己。”
陆小仙嘟起了嘴,“总觉得你特别不近人情。”
顾沅司耸耸肩,“抱歉,确实有些人让我站在某些立场想一想,但是我真的做不到因为我不会把自己置身于那种地步。”
陆小仙起身,“你太自负了,感觉自己就跟没犯过错似的……我还要再去听听别的观点。”
她紧张的回过身想溜,手臂却猛地被拽住,然后整个人就跌在了他怀里。
“你个小东西,难道还想去别人梦里?”顾沅司看着怀里的人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