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叶轻在身旁,吊瓶很容易就挂上了,时郁舟全程一声都不吭,叶轻看着针头扎进他手里,小脸皱一团,就好像被扎针的是她,一直问他是不是很疼?时郁舟看着她说看见轻轻就不疼了。
听到这话的赵兴修感觉自己被两个孩子塞了一嘴的狗粮。自己活像个电灯泡一样在房间里亮着,扎完针后,嘱咐叶轻千万不要动他的这只手后,就拎着东西出了房门,开玩笑,再待下去,他会感觉自己白活了20几年,连个孩子都不如……
赵兴修出去以后,叶轻才跑到他被扎的左手旁边,她可是亲眼看见那个针头扎进去…天啊太可怕了,但还是大着胆子凑过去用嘴吹了吹。
“舟舟不疼,轻轻给舟舟呼呼了,舟舟就不疼了”女孩转头邀功一样看着他。
时郁舟抬起没扎针的右手摸了摸她的头:“恩,不疼了。”
过了一会:“轻轻……”
“怎么了?舟舟还疼吗?”
“我冷……”时郁舟委屈的说。
“冷吗?舟舟怎么样就不冷了呢?”叶轻一脸正经的问。
“抱抱……”时郁舟很小声的说。
抱抱吗?抱抱就不冷了。
叶轻还记得赵医生的话,所以特别小心的爬进他旁边,钻进毯子里抱住了时郁舟。
“还冷吗?舟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