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校医这么一折腾,两人心中有再多的火也淡了不少。
“怎么样,偷听到多少?”殷行商嘲讽开口,似乎很不喜祁夏这种行为。但究竟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家心里都清楚。
他嘲讽,祁夏更是冷笑“怎么,怕被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恼羞成怒吗?你放心,除了前面一点,其他的我全都听到了。真是让人不敢置信呀,堂堂会长,会这么卑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呀!”
“我卑鄙你是第一天知道吗?我再卑鄙又怎样,你敢说我接近胡夭夭的时候,你没吃醋?”不等祁夏否认,又听他继续说到,“我觉得我还好,至少我不会胡乱怀疑他人。”
“我没有怀疑她。”祁夏冷着脸否认,双手紧紧拽着,本来压下去的火气已经完全被挑起来。
可某人却完全没有自觉,或者说,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继续说他并不想听的话。
“我没有说你怀疑谁,这么急着否定,心虚呀!也是,如果我怀疑了别人,也不想让他知道。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她知道了,会怎么对你呢?”
“你要是敢说一个字,从今往后你都别想好过!”祁夏伸手,扯过他的衣领,凶狠的样子,像极了一头狼。
对于祁夏这种无礼的行为,殷行商优雅得像个贵公子,不急不躁,甚至被他这么拽着衣领也不恼怒。
其实,他很厌恶祁夏的,崇尚着完美,不染一丝纤尘的爱,自己明明做不到,却要求别人要做到。自己做不到之后,也不许别人提起,更不许自己提起。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天真地要死。
“你认为,以我家的实力,我会怕你?呵,我和你以前遇到的人不一样。对付他们的方法,请不要放在我的身上,因为那样你就会发现,根本没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