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书辞进入的理由是他还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病例，想要研究一下。

顾盼搞不懂楚书辞，他觉得楚墨浔的病例很简单，简单的总结就是：心脏有病，脑壳也有病。

他最大的病就是拒绝治疗。

楚书辞显然是明白的。

“那你去看吧。”

顾盼不会阻止楚书辞，阻止了楚书辞也不一定会听，这段时间他也发现了，楚书辞对楚墨浔的兴趣大于其他的病人。

这应该是他的错觉吧。

为了楚墨浔，楚书辞特意跑去里面照顾楚墨浔。

楚墨浔戴着呼吸罩，紧逼着眼睛，很安静。

楚书辞觉得还是不说话的楚墨浔好看一些，精致的眉眼，皮肤很白，是带着病态的一种白。

他安静地睡在病床上，浅浅地呼吸，只能通过呼吸机来看他是否还活着。

“楚墨浔，你安静的时候好多了，脾气这么大，现在受苦了吧。”

床上的人不回答，楚书辞就开始怼楚墨浔，因为楚墨浔不会回复他。

特别的幼稚。

“醒着的时候张牙舞爪的，现在不能说话了吧。”

“你以为我想对你好啊，换做是别人，我早就冲上去打人了。”

“不过我的确想打你。”

“看在你这么难受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再像以前一样和我对嘴，我就……”

好像也不能怎么样。

……

楚墨浔脑袋模模糊糊的，耳边听着楚书辞的话，没有睁开眼睛。

蠢医生太吵了，要不要他睡觉了？

赶紧走吧，一点都不想听到蠢医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