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真是好太感人了”闫景光嗤笑一声,大手一拍,掌声响起,不怒反笑,他真是佩服这对父女的演技。
“夏方舟,别在这里含沙射影的。你以为我会不清楚我侄女都受了什么委屈吗”闫景光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夏方舟这对父女,俨然一副把柄在握,信心十足的样子。
“别以为夏馨怡做的那些事就能瞒天过海。”闫景光目不转睛的盯着夏馨雨,夏馨怡只感觉阴森森的,后脊背发凉,忙低下头,一脸心虚的样子。
闫雪儿此时已经悄悄地从闫景光的怀里钻了出来,静静地看着自家二伯的一言一行,他是那么的关心自己,心里暖烘烘的。嘻嘻这下有的看了,夏馨怡,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俗话说,事不过三。不过在我闫家不允许出现任何错误。一次也不行”闫景光警告着,余光扫到了茶几上的茶杯。呵!校长还真是有钱,这么名贵的青花瓷器,他们也配用
闫景光右手举起一只茶杯,在夏方舟和校长面前把玩了两下。“碰”一声,原本精致漂亮的茶杯眼看着被闫景光用力一捏,碎了一地。
夏方舟和校长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杯子碎的全过程,都战战兢兢的,心也如这个碎了的杯子,四分五裂。这尊大佛怕是送都送不走了
“活阎王”一怒,整个台湾都要颤上三颤。台湾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喜怒无常,神出鬼没,以往官场上也有人得罪过他,结果那人被贬,流落在外,客死他乡,家里人也是无一幸免,家破人亡。
“闫二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教女无方。您宽宏大量,我给您和贵千金赔不是了。”夏方舟一想到以往官场上的那些事例,怕自己的官运受影响,立刻变了脸,向闫景光服软。
“先别急着道歉锦鳞,把你查到的,向他们陈述一下。”闫景光像是在捕猎一样,盯着猎物的一举一动,而自己便是这个猎人,正瞄准夏方舟这个猎物准备开枪。
“是”李锦鳞接受到闫景光的命令,尔后不慌不忙地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个黑色文件夹,照着上面的内容一字不落的读了出来。
内容都是这些天夏馨怡如何欺负闫雪儿的。
一旁的夏方舟竖起耳朵听着,听到每次都是夏馨怡挑衅,不觉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是如此嚣张不讲理。脸色惨白的他,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瘫坐在地板上,眼睛直勾勾的,眼神中有懊悔,有悲伤,更多的是惊悚。因为他怕自己也会家破人亡。
校长仔细地听完这些内容,到最后真相大白,真的是闫雪儿挨了欺负。想到这,他额头上又渗出了些大滴的汗珠。
闫雪儿见内容与自己的遭遇完全相符,并无任何修饰加工,暗暗称奇,锦鳞叔这么小的事情都能查到,好厉害啊!也难怪是二伯的心腹!
“我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既然这么小的事都被你弄的稀里糊涂,想必为百姓谋福利那种大事,你是没那能力了。”闫景光轻描淡写,悠哉悠哉的说着。“你太让我失望了既是我提拔的你,就要为你负责,还是让你出去历练历练比较好。”不咸不淡一句话,表明了自己的意思,即拿去他的官职。
“别不要,不要啊都是我的疏忽大意,求求您饶了我吧,我还想继续留下来为您效力呢!”夏方舟跪在地上,紧搂着闫景光的腿,一副忏悔的样子,他其实心里很清楚,一旦真的得罪了眼前这个“活阎王”,自己在台湾再不会有容身之所了。
闫雪儿望着夏方舟如此狼狈的模样,所有的愤怒荡然无存了。看着他,认为他有些可怜,倏地,脑中的天使战胜了恶魔,爸爸的教诲也浮于脑中:得饶人处且饶人。
“二伯,算了吧!让他道个歉就行了。”闫雪儿看不出闫景光的气到底消没消,有些忐忑地紧拽了拽闫景光的衣角,弱弱地说道。
“可以。”闫景光看出了闫雪儿的意思,知道她很善良,想也不想就一口答应了,表情很是宠溺。
“谢谢闫二爷,谢谢大小姐谢谢闫二爷,谢谢大小姐”夏方舟见有转机,马上磕头感谢。
闫景光看他不停地磕着头,心道:你以为,我会轻易的放过你吗?做梦
“二伯,我累了,我们回去吧!”闫雪儿不喜欢落井下石,实在不忍心看到夏方舟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又透过窗户看到外面黑天了,一天都在和夏馨怡斗智斗勇的她需要休息了,就用双手请晃着闫景光的手臂,央求着回家。
“好”闫景光看她原本有些粉嫩的小脸,因为一天的忙碌变得有些苍白,赶快带她回家休息吧!一来她可以早些睡觉,二来也愿意让她看到这些丑恶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