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不说话,只是远远儿的隔着很多个人与那人对视了几秒,随即她轻嗯一声,“是他。”
“还蛮帅的嘛。”田小甜嗯嗯的点点头,“我以为该是个四五十岁的糟老头子,又胖又爱,又丑又猥琐,顶着个啤酒肚脑袋还是秃的。没想到,竟然还不错!”
冷冷瞥了一眼,安宁收回目光,她嗤笑一声,“跟你心里勾画的那个形象一比,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说还蛮帅的。”
“没啊,安律师。人家是挺帅的啊,虽然个子一般般,长相也一般般,但是比之前那个打算包养你的老男人真是好了不知道多少。”
将近六十岁,丧妻多年,情人无数。
呵呵!
她就说她没有男人缘吧?
找上她的男人都是这种品质的。难得出现一个蒋部长,还让他给跑了……
耸耸肩,安宁一脸冷漠,“还看?走了。”
田小甜连忙跟了上去,“宁儿,他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她也不想跟这种人扯上关系。
毁了她整整七年的努力,将她挡在检察院大门之外的男人,她没能砍死他,真的是这么多年老师教育的好。
“可我怎么感觉他就是为了见你,所以才出现的啊。”
安宁失笑,“这时候你到聪明起来了。”
平常工作的时候她就是个榆木脑袋,怎么点也不开窍。偏偏这种事儿,这丫头敏锐的很着呢。
果然,女人对于八卦天生就有一种无可比拟的敏锐。
“不想说啊?那他是什么来头总能说说吧?”
“喏,你自己问。”
“安宁,又见面了。”
田小甜哪儿还敢八卦,低着脑袋藏在安宁的身后,全然没有刚才八卦时候的热情似火。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人明显今儿就是冲她来的,躲是没法儿躲了。
安宁掀起眼皮,“付局长有事儿?”
连她都特比想夸奖自个儿一句。
这跟杀父之仇也不逞多让了,她竟然还能如此平静。没有真的砍死他。
四十多岁上下,普普通通的男人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来回在安宁身上打转儿,却硬是要装出一副正经和蔼的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付局长此人是出了名的色、贪。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形容的就是他。
利用职务之便,这人不知道染指了多少姑娘。偏偏他家里够硬,横竖啥事没有。
顺他者昌逆他者亡,只要是他瞧上眼的姑娘,无论如何他也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