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守财奴一般的贱笑模样。我一拳头打在了他的鼻子上,虽然手上有点疼,但不得不承认,这真n爽啊。
不知在何时我身体里面也充满了暴力因子。
他捂着鼻子,鼻血从手缝之中流了出来,刚才那一拳头,看来让他吃到了苦头。
“我n,你小子下手咋这么狠呀”
白天一边抱怨一边用衣服捂着鼻子,脑袋抬高,防止鼻血越流越厉害。
“我不管你是谁,但我告诉你,我虽然软弱,但我此生最痛恨被利用和欺骗。
而且你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白天眨眨眼睛?好半天鼻子才不流鼻血了。他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卫生纸,将两个鼻孔都给堵上了,现在这样子有点滑稽,可我实在笑不出来。
“看不出来呀,你这文文弱弱的样子,狠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狠。
不过我喜欢”
我以为他会将我大骂一顿,再生气一点,与我打上一架,谁知道这货却说出这样一句话,弄得我顿时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我皱着眉头,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降魔杵挂在了腰间。走到面包车旁。
伸着脑袋朝里看,女人躺在副驾驶上闭着眼睛,我见她的胸脯正平稳的起伏,看样子已经彻底摆脱那大嘴对她的束缚。
我舔舔干裂的嘴唇,又将目光落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和刚才一样保持着趴着的姿势,并未动。
突然白天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我回头十分不爽的看了他一眼。
他看着我,贱兮兮的笑着,随即将手拿开了。
“别误会,哥们,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不过你刚才那一拳头也算是解恨了吧”
“他们这个样子没事吧”
虽然我不爽他的做法,但面前两条人命还是挺担心的。
“你放心吧,没事,刚才被吸了魂,现在那东西已经被我烧死了,应该也没有大碍了。”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转身正面与他对视。
“刚才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看向燃烧的地方出了一抹黑色的痕迹。
突然间觉得,我的人生好像恍恍惚惚之中已经开启了不得了的模式,该不会以后我都要和这玩意儿打交道吧。
白天也回头看了一眼,咂吧咂吧嘴巴。
“这东西叫二口怪。专门寄生在人的脑后勺,古时候的人,尤其头发又多又密,它寄生在脑后也看不见。
说白了,这其实就是传说中的胎中胎。另一个没有得到成人的机会,寄宿在姐妹的身体里。有一些心眼不好的人就会将它炼化,并强行塞入灵魂,让它变得如活的一般。
我似懂非懂,之前我手中的降魔杵对黑毛鬼有作用,但是对二口怪却没有作用,直到沾染上鲜血,才能对它造成伤害。
说明这东西是实体的。
“莫非这玩意儿与那娃娃踩到的东西有关系。”
白天难得的严肃起来,摸了摸鼻子。想了一下这才点点头。
“应该是有关系,那棺材里养着的也就是这东西。
不过据我推测,那娃娃拿出来的骷髅头应该是这二口怪的宿主,看样子是被人以祭祀的模式将封其在棺材中。
谁知被那娃娃给踩破了。所以才让这二口怪离开了那里。”
听他的话,我不免的担心起来。
“那那个娃娃现在不是也有生命危险”
七八岁的孩子正是花骨朵一般。要是就这样被鬼怪祸害了,那的确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