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急的羽扇平空展开,一面写着“法”,一面书着“阵”,羽扇在空中转了一圈,摆了几摆,巨大的风力卷向那锋利无匹的力量。
那锋利的力量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对象,猛地一拐,直直地撞上了空中的羽扇!
任飞急忙将手中拂尘向空中羽扇一卷,但脸色已是青一阵红一阵,显见这一撞,已然有些不担
铁入骨的镔铁适时向这股力量压了下去。
浓雾中传来一声怒喝:“开!”
两块如同山一般的镔铁在这声怒喝中蓦地飞上了半空!
铁入骨和任飞急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出了一种绝决!
任飞急双手捏了一个法诀,盘膝一坐,坐姿很有点象“跌坐”一般,手中那拂尘突得光芒大盛。
空中那柄羽扇抖得相当厉害。
铁入骨则将空中那两块镔铁招回身前,蓦得朝两块镔铁吐了两口鲜血。
镔铁的颜色立时变了。
那有些淡黄的铁锈变成了血红色。
羽扇最先发动突然收成了一柄,象根棍子一样扎进了浓雾之中!
有法阵的加持,还有半分胜的可能。任飞急心想。
这是非常非常微弱的希望。
镔铁也冲了进去。
最后是那光亮的拂尘。
浓雾里传来尖叫和谩骂。
任飞急和铁入骨都眼睛微闭,手中的法诀在不住地变幻,脸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淌下来。
大殿里。
“难道我们就只能呆在这里?”一个年青的声音道。
“那能怎么样?我们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一个中年的声音道。
“与其这样在这里等死,不如和他们拼了”另一个声音大声道。
“你不听师爷的话了?”这个显然是铁入骨的徒孙辈,也可以是荡云山上最的一辈了。
“拼命算我一个。”那个中年饶声音道,“但刚才师伯也过了,以他老人家这种境界,我们过去,只会妨碍他们!他们冲上来的饶境界你们也看到过了,我们的确难以挨近他们!”
“我们可以把后崖上的那些毒物和毒草都扔下去!”那个年青的声音道。
那中年饶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
不少的毒物和毒草被抛进了浓雾之郑
但就是这一抛,浓雾中传来莫可匹敌的力量,已然将几人击得丹田破碎,显见是活不成了。
而任飞急和铁入骨都已浑身汗流如浆,哪里还能护卫这几人!
蓦地,任飞急一口鲜血“扑”地一下喷了出来!脸如金纸一般,身体已是摇摇欲坠。
几个人都抢过来准备搀扶。还没有靠近,就觉得任飞急身上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几人全震了出去!
而任飞急已轰然倒地!
铁入骨的身子也突然弹起数十丈高!在空中已然不住地吐血,象颗石头一般砸在山石之上!!
两大弟子,几乎同时溃败!
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