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仙居殿回去,皇后便忙着张罗衣物首饰给萧璟,只留下柏琛与昌乐在殿中。
兄妹两个练了一会字便打开了话匣子。
“萧儿,你现在为什么不去校场了?”柏琛歪着头问。
昌乐的手一哆嗦,下笔便重了,她将写坏的纸揉作一团,简单地回答:“不想去。”
“我看你整天一个人也闷得慌,你又不爱和平乐宁乐一起学女红,不如下午和我一同去校场吧,你好不容易学了那些日子,白白荒废了多可惜。”
昌乐新铺了纸,却迟迟未曾下笔,只是用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砚台里蘸着墨。自己的骑射是林大将军教的,自己不愿去校场,是怕触景伤情。可是若是把他交给自己的功夫全给荒废了,岂不是辜负了他的心意。
拿定了主意,昌乐爽快地说:“好吧,我和你一起去。”
“太好了。”柏琛立刻喜上眉梢,“笛宣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这几日他总问我你怎么不去。”
“笛宣哥哥这几天都在吗?”昌乐问。
“是啊,他爹去了云南之后,父皇便叫他日日来校场和我一同练习骑射,师傅说我俩都有很大进步呢!你若再不去可就远远赶不上我们了哦!”
“好,我跟你去。”
在柏琛的陪伴下,昌乐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开朗,又同以前一样会跟着柏琛去学骑射。
到了六月,刘毅山仍留在云南平乱,惠帝有意加强云南兵将的战斗力,便下旨命刘毅山常驻云南,并派人送其家眷过去。
笛宣走前,特意在校场与两个伙伴告别,柏琛不舍地说:“你走了,以后我就少了一个伙伴和对手了!”
笛宣倒十分洒脱,“那你也要好好下功夫练习,等我回来之后可要找你比试的,输了的可不要哭鼻子!”
柏琛不服气:“我才不会哭鼻子呢!我又不是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