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喝了酒，那么故事呢？”

江白对少女的变化不以为意，“uang”的将酒杯放在桌上，神色淡定。

黄衫少女叹了口气，慵懒的倒在靠椅上，偏过头看向窗外。

她的眼神也飞走了，追忆起逝去的时间，或是再也无法见到的某个人。

“高文斌是他的真名，他有过很多名字。”

“你们诸天之子都有很多名字。”

“不，我有且只有一个名字，江白。”

江白打断黄衫少女说道，他神色如常，没有不满没有驳斥，只是寻常语气。

黄衫少女多看了他一眼，随后再次看向窗外。

“你是特殊的？也许吧。”

至少正常人不会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苦酒。

“我第一次见到他，她叫做杨过。”

“那是个聪明，知书达理的孩子。虽然唯一的娘亲死得早，也没上过学堂，但真的是个好孩子。”

“虽然我不喜欢他的父亲，但是靖……”黄衫少女顿了一下，追忆的神色变得有些自惭形秽。

“我当时的丈夫……”她改口道。

“将他的父亲看做兄弟，所以对他很照顾。”

“而且他也十分争气，在全真教中与师兄弟相处的很好。”

“还结识了古墓派当时的掌门，也就是小龙女。这些你应该知道了。”

“可笑我当时还将芙儿许配给他。”

黄衫少女摇摇头，自嘲的笑着。

“婚后，我的第二胎孕期，他吃里扒外的和敌人谋杀了我丈夫，甚至还……”

黄衫女子眼神透露出一种痛恨，怨毒。

江白从侧面看到她的眼神，都觉得心中一寒。

当时她经历了什么？

江白没有傻到去故意揭别人的伤疤玩，也就没有追问。

“然而我发现，芙儿已经被他的法宝控制了。那件法宝，就是水晶宫。”

“当女子对他死心塌地，水晶宫就会收取女子的灵肉，让女子的心智永恒固化在那个状态。从此之后，无论他做出什么事，女子都不会背叛。”

黄衫女子冷笑了两声，辛酸和痛苦均化作一声“呵呵。”

“创造此件事物的大能，将世间女子都当做了什么！”

如果说之前，对高文斌，黄衫女子是痛恨和怨毒。

那么对水晶宫的创造者，她是不屈、抗争，是弱者对强权的呐喊。

结合着这样的姿态，江白饮下一口苦酒，不知为何，苦酒虽苦，却仿佛出现了别的滋味。

“当时他不但是武林盟主，拥有至高的威望，实力也旷古烁今。纵然巅峰时期五绝齐至，也不是他一合之敌。”

“我只能隐忍。”

“然而，”黄衫女子倔强的笑了，似自嘲，又充满了不甘，“水晶宫能判断女子对他的心意。”

“在这秘宝面前，我的小心思根本无处可藏。”

“你骗过了它？怎么做到的？”江白问道。

毕竟日后她都成了水晶宫宫主，但眼下却依旧保持着对高文斌，对水晶宫的痛恨，江白不免好奇，作为一介凡人的她，是如何蒙骗了这件能带人穿越时空门的至宝的。

“我将身心，都托付给了高文斌。”

黄衫女子笑道，江白从这笑容中，看到了一丝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