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记得她有学过剑术啊？而且，还学得这般好看。

就在他在纠结着要打几分时，周围突然传来清晰的倒抽气声，整齐划一，像是看到什么令人震惊的事情。

他猛地抬头，却看到舞台四周的帷幕上，刚刚他们都以为云遥是花架子的剑招所指之处，帷幕开始有了丝丝缕缕的裂痕。

裂痕还在延伸，等一切终于停止，第一层帷幕上裂痕丛生，因着两层帷幕的颜色不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些裂痕渐渐形成了两个凌厉的大字：云遥。

这一刻，没有谁会再认为刚刚的表演只是一个好看的表演，只是一个花架子。

甚至台下的人开始后怕。

如果刚刚有一瞬剑尖指过来，或许他们中就会有一个人，因此而死亡。

“这分，还打吗？”评委中有一个人颇为纠结地开口问道。

评委们都看向了程羡。

程羡则紧盯着那两个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满分都不足以表现她的优秀。”程羡这么说着，然后在自己的打分板上，写了个0。

其他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像他一样，给一个如此优秀的表演打个0分，好在他只看这一场，分数并不作数，于是各个评委们毫无心理负担地全部写了满分。

这也是迄今为止，场上的第一个满分。

云遥走下后台后，就直接出去了。反正比赛已经完了，接下来就是宣布成绩，她不认为有谁能比得过她的，有老师在等成绩就好，她就不陪着一起浪费时间了。